宁吓的。”
“都这样了还回什么家啊,直接去医院吧。”梁家骏伤的不轻,伤了后腰,躺地上起不来,他目光灼灼,阴鸷地盯着彩宁。
彩宁朝骆众薪扑过去,抱着他,蹙眉关心:“我们去医院吧。”骆众薪身上沾了血,把彩宁的旗袍都蹭脏了,不过彩宁抱着他的一瞬间,他心里所有的愤怒嫉妒都平息了,甚至觉得很幸福,他扯了扯唇角,低头盯着她旗袍看:“弄脏了,回去了让阮姨重新给你做一套。”彩宁嗔怪:“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旗袍,这都不重要,现在是你的伤比较重要。”
梁家骏还在地上躺着呢,韦文乐和他沾亲带故,不可能不管他,也不敢不管他,直接叫了两个救护车把他和骆众薪都送医院去了。韦文乐要陪着骆众薪这辆车,骆众薪看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冷漠拒绝了:“不必,你还是去看看你表哥吧,告诉他约束好自己的行为,今天的事我不会放过他的,让他等着收律师函吧!”
听骆众薪这么说,韦文乐已经可以确定他和梁家骏为什么打起来了,梁家骏肯定是对彩宁做了什么出格的行为。
韦文乐也生气了,他就知道表哥惦记彩宁,要不然也不会让他设局邀请骆驼带着女友来。
彩宁坐在救护车上,手被骆众薪握着,听小暖汇报战果。“轻度修罗场+4,重度修罗场+1,宿主你现在已经有十二万一千块啦,好牛,今天晚上真是收获颇丰。”
彩宁笑:“今晚还没结束呀。”
小暖捂嘴惊讶:"宿主还能制造修罗场?”彩宁淡定回答:“当然。”
骆众薪躺在担架上,脸色苍白,眼角有块受伤了,一层皮都蹭掉了,泛着血迹,唇角也都是伤。
他抓着彩宁手,侧眸望着她,压抑住心里的酸涩感,轻轻开口,含着愧疚:“对不起彩宁,今天不该带你来的,是我没保护好你。”彩宁摇头,安慰他:“不怪你。”
她瞥见自己披着的薄羽绒服,好像才想起来:“这是阿乐的羽绒服,忘还他了,我说怎么这么热。”
“他看我旗袍皱了,给我披上的。”
骆众薪闻言,盯着韦文乐的黑羽绒服,他外套大,披在彩宁肩上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拢在里面,衬得她愈发娇弱,这衣服上肯定有韦文乐的味道吧。骆众薪眸色幽深,勉强笑笑,他能感觉到心里有妒火在灼烧着他,让他愤怒:"热就脱掉吧。”
彩宁把羽绒服脱掉,小暖:“轻度修罗场+1”骆众薪想了想,还是纠正彩宁:“宁宁,叫他韦文乐就好。”彩宁蹙眉:“一个称呼至于这么纠结嘛,饭桌上他让我叫的嘛,我不叫多不礼貌呀。”
骆众薪眸光微颤,抿了抿唇角,心底掠过愠怒,这是彩宁第一次为了别的男人,对他语气这么重,甚至有些不耐烦。他警惕地升起不妙的危机感,本能意识到不能再提这件事了,越提只会让韦文乐在彩宁心里的印象越深,反正他不会再带彩宁见韦文乐,不见面,彩宁慢慢就把他淡忘了。
不重要,她叫他韦文乐还是阿乐都不重要,因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他不允许他们再见面。
骆众薪勉强笑了一下,声音温和:“好了,是我说太多,别生气彩宁。”彩宁也露出笑容,娇声细语的嗯了一声。
小暖播报:“哇,中度修罗场+1,我现在太佩服你啦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