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我愿意！”

她的声音干脆果断，带着一种被点燃的兴奋感。

“那太好了！”李默心头一喜，脸上也露出由衷的笑容，“祝我们合作愉快！”

“那咱们继续？时间还早，还有好几套可以拍！”

“嗯！”娜娜点头，准备起身去换下一套样衣，一件更显身材黑色紧身裙。

然而，她刚站起身，脚步却顿住了，她背对着李默，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似乎有些犹豫。

几秒之后，她才微微侧过脸，声音比刚才低了几度，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涩和试探：“那个……李老板……”

嗯？”李默正在检查相机存储卡空间，闻声抬起头。

娜娜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过身来。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眼神有些闪烁，勇敢地迎上李默的目光。

声音依旧轻柔，却清晰地提出了一个让李默始料未及的请求：“等下拍的时候……能不能……还用你刚才那种语气？”

李默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刚才那种语气？哪种？”

娜娜的脸颊似乎更红了些，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金丝眼镜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声音细若蚊呐，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坚定：“就是……就是命令的语气。”

这三个字从她红润的唇瓣间吐出，带着一种与她此刻“禁欲系女王”装扮反差极强的羞赧感。

仿佛刚才那个掌控一切的女王外壳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里面一个渴望被支配，甚至渴望被“命令”的内核。

套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了。

李默完全没料到娜娜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刚才他沉浸在创作激情中，语气不自觉地带上了掌控感和命令口吻，纯粹是出于对完美画面的极致追求。

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可没想到对方表面高冷御姐，内心却享受被支配的快感？

玩反差是吧？！

“咳……”李默清了清嗓子，他点了点头，“明白了。”

既然模特需要特殊指导才能达到最佳状态，那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地配合啦。

毕竟，一切都是为了艺术效果……对吧？！

“那么现在……”李默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地看向娜娜，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娜娜，去换下一套衣服，那件黑色紧身裙，再换上配套的丝袜，眼镜不要摘！”

“动作快点，时间宝贵！”

话一出口，李默就感觉自己傻逼了。

碰上这种机会，当然是……过来！跪下！

还换啥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