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就赌,秋月才不怕呢!”
魏秋月撅起小嘴,一脸不服,“您想要押什么赌注?”
老皇爷沉吟片刻,笑呵呵王向魏秋月,,轻捋长须,戏虐道。
“呵呵,你若是赢了,朕便想办法如了你的意,让你做贾小子的正妻,如何?”
“啊!??”
魏秋月闻言,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再不复向前的高贵冷艳之姿,嗔怒道。
“您胡说,人家才不喜欢那个大混蛋呢!”
老皇爷似笑非笑道:“呵呵,月丫头,你赌不赌?”
魏秋月摇了摇头,坚决道。
“我不赌,他都有正妻了,我才不要。”
“你大可放心,朕可容不得抛弃糟糠之妻的负心人,自然是让你俩都做那小子的正妻。”
魏秋月俏脸泛红,蠢蠢欲动,小声道。
“那…我若是赌输了呢?”
老皇爷笑眯眯道:“你若是赌输了,就给他做小吧。”
犹豫了良久,魏秋月一咬银牙,“好,我跟您打这个赌!”
翌日,清晨。
贾琰坐在宁安堂的主位上,面沉如水,脸色铁青,手中捧着一叠厚厚的文书,其中记载着宁府账簿上的一项项亏空。
昨日,心月狐带着星盘的人手,把赖家的家财尽数抄来,光是白银便得了二十万两,这还不算诸如商铺,地契等财产。
零零整整的加在一块,再带上赖家的这座宅子,怕是不下五十万两银子。
这等数目的亏空,饶是贾琰早有所知道=,还是忍不住感慨。
区区一个奴才家族,比老子堂堂宁府之主,冠军侯还有钱,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更为骇人的是,这还只是一个赖家。
而贾家除了赖大,赖升兄弟俩,还有单大良,吴新登登管事头目,以及黑山村管着田庄的乌进孝等人。这些人,也都不是省油的灯。
有这么一大帮吸血鬼,贾家不亡,天理难容。
不过,既然现在贾家由贾琰顶门立户,自然便不可能容忍这些蚊子们继续再吸贾家的血。
赖大,赖升兄弟俩只是一个引子而已,他已经下定决心,这一次,必要把整个贾家清理干净。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连家都管不好,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
宁府倒是好说,阖府上下都由贾琰一人做主,纵有不平,直接打杀便是,而荣府则是有些麻烦,贾琰还没法把手直接伸到荣府去。
两府虽是同气连枝,但毕竟还是两分天下,各管一处。
算来算去,还是得通过贾母。
正当贾琰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开这个口之时,宁安堂外突然有人来报。
“启禀侯爷,西府那位老祖宗派人来请候也去西府一会,说是有金陵的亲戚上门拜访了。”“金陵的亲戚?”
贾琰眉头微皱,目光望向老金,淡淡道:“哪一家亲戚?”
“金陵皇商薛家。”
“原来的薛家。”
闻言,贾琰剑眉一挑,嘴角掀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薛家进京了。
这对于贾琰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正巧薛家二房如今也在京城,借助整个薛家的商号和商路,他的发财大计也是时候开始着手布置了。更何况,那十二金钗之首,足以和绛珠仙子林黛玉平分秋色的衡芜君薛宝钗,也是贾琰心心念念许久的美人。
这薛家,还是得见一见的。
念及于此,贾琰也缓缓起身,点了危月燕和危月乌这对姐妹花随行,又回到梧桐苑换了一身蟒袍,这才不紧不慢的前往西府。
荣国府。
荣庆堂。
贾母坐在主位上,端详着下面跪地行礼的薛宝钗,见其端庄雅致,容貌丰美,举止娴雅有礼,不禁心生号茼。
老太太虽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是极为看重颜值的,一向偏爱长的好看的姑娘,身边养的这些姑娘丫鬟们,哪个不生的极好的?
但眼前这位薛家小姐生的实在是标致,满屋的姑娘丫头们都算上,除了玉儿之外,怕是再也没有能比得上的了。
贾母心中喜欢,笑呵呵道。
“好孩子,快些起来吧。”
而后又望向薛姨妈,赞道:“这孩子真是生的好颜色,言谈举止也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倒是把我家的这些姑娘们都比下去了。”
薛姨妈连忙道:“不敢当老太太这般夸赞,这孩子生性古怪,我又不懂得教养,以后还是多聆听老太君的教诲才是。”
贾母笑道:“姨太太以后就住在家里,她们姐妹平日里都玩在一处,一同读书,一块玩笑,也显得热闹薛姨妈本就是来进京投奔贾家的,自然也是乐得住进贾家,推辞了两句之后,便是顺水推舟,答应住进荣府的梨香院。
而薛宝钗则是做到了黛玉,三春等的身边,一群小姐妹相互谈话,聊天,讲述着一路上的见闻,很快便是熟络了起来。
一阵阵清脆,悦耳的欢笑声也在荣庆堂内响起。
但偏偏在这等时候,便总有不识趣的要掺和进来。
自从贾琰归来之后,就一直心情不悦,闷闷不乐的贾宝玉,这会像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