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衙役之中,就有不少是武馆的徒子徒孙······”
这些话,如果不是县尊掌握了他的把柄,他是不肯对县尊说的。
说了,对他没有好处,反而容易惹一身骚。
安昕拿出了一块官牌,捏在手里把玩着。
他也在犹豫,是否要枪打出头鸟,将那所谓马行首狠狠的收拾一顿。
破家的县令,也不是白叫的。
该纳的税不纳,县衙也有不少收拾他的手段。
至于赌坊,不愿意交钱就不用交了,等到将武馆这个毒瘤拔除以后,再和他们算总账也不迟。
这时,有差役在门外禀报:“县尊,有一自称秦十月的女子前来拜访。”
“请她过来。”
安昕一听秦十月的名字,连忙说道。
“你先去找黄典史解决织造坊的事。”
他和吴印说道。
“是!”
吴印应下离开。
安昕站起来,一边猜着秦十月来意,一边快步走到门前等待。很快一个倩影便绕过游廊,走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他笑着朝秦十月道:“秦大家到来,安某顿觉衙中俗物也分外明媚起来。”
“安大人过誉了。”
秦十月一听,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即便戴着面纱也遮不住她的芳华,对着安昕盈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