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联盟,有多少人又愿意冒着被官府打压,冒着道德风险,铁了心的去帮助武馆。
“大人!”
有人飞快跑来:“禀大人,我们将武馆严密防控,目前童氏武馆“大师兄’童楼还在武馆之内,并未外出。
“二师兄’项士田已经从后门离开,按照大人吩咐,我等并未现身阻拦。”
一队斥候,天未亮时就已经在武馆周围、牡丹楼等地方布控,任何人进出,都在斥候们的严密监控下。一直到营兵来到武馆大门前时,也没见有伍仁县的士绅出来调停。
便是此前与武馆走的很近,在伍仁县地位举足轻重的黄家,也没有半点动静。
安昕已经明白了什么。
“抓人!”
安昕一声令下,左部总立即上前,将武馆的大门撞开。
里面,是一个占地一亩有余的大院子。
院子中间是一个演武场,四周有刀枪剑载,又有石锁、石球等打熬力气的工具,还有木人桩、沙袋等各类练武器具。
此时,十几人站在演武场上,正舞枪弄棒的演练着,风声嗡嗡,枪啸刀鸣。
左部总、右部总冲进院子,分列左右,顿时将院子站的满满登登。
安昕最后走进武馆,看向了坐在大院中间,一把红木圈椅上的“大师兄”童楼。
“安青天好手段。”
童楼深深的看着安昕。
他不知道安昕昨晚是如何反杀了孙怀义。
孙怀义一身鹤拳走的是轻灵的路子,适合短兵相接,一拳一式,尽是杀招,实力相比他也不弱。但从醉仙楼里被抓的七个武馆弟子引出,前后不过一天的时间,这位安知县的动作凌厉果决又快速,令人眼花缭乱中,已经将武馆逼迫到这个地步。
就连二师弟项士田,都在刚刚得知孙怀义死的消息后,匆匆离开了。
昨日还高朋四座、达旦饮乐的高楼,近七十年的基业,不过一日之间就“轰隆”一下坍塌了。树倒猢狲散,就如这银装素裹的世界一样,落了“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武馆大部分弟子都已经被打发走了,剩下的这十几人,都算是童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家生子。他们持着刀枪,站到了童楼身后,目光冷冷的扫视着大门口的官兵。
“童楼,你家所犯之罪,已然证据确凿,负隅顽抗没有半分好处!
其余人等,是否有罪,县衙自有审判,劝尔等不要冥顽不灵,导致遗祸无穷,牵累父母儿女!”万泽文在安昕的示意下,排众而出,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