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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更多的还是不敢冒犯。

尤其是她现在获得五轮转王的印记之后，按理来说，她应该是越来越有底气。

可每当回忆起杜雪伶。

她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甚至是为之恐惧害怕。

“杜姐啊。”

林默下意识思索了一瞬，摇了摇头。

“她没说过，时到今日，她在我眼中都是最神秘的。”

“按理而言，神秘到这种地步，我也不是新人了，自然而然对她应该更加警惕。”

“可这姐们……”

林默说到这，叹息了一声。

何雅雯忍不住盯着林默的眼睛，想要看看林默会给一个什么答案。

“让我警惕不起来。”

对于这话，何雅雯明显有些不满意。

再看林默。

他眼中还带着一抹复杂的深邃。

“哎，你就当一个路边小子，突然被一个强大如神的御姐给抓起来日夜蹂躏，偏偏这路边小子还舍不得那种蹂躏了。”

听到这不正经的比喻，何雅雯没好气的给了林默一拳，随即噗嗤一笑。

“我懂了，你原来好这一口。”

林默微微一愣。

“你懂什么啊？”

可何雅雯却是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向林默的眼神，赫然开始变得高高在上了起来。

这时候。

“嗯？”

林默突然想起了什么。

“水源，靠近水源的地方！”

何雅雯疑惑的看向林默。

“什么？”

林默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我想起来了，在上元公墓挖出这盒子的时候，里面就是我身上这道袍，还有雪草。”

“那时候杜姐说过，这道袍的主人，就是在山里遇见了她，二人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白天赏花看日出，晚上沐浴天河之水……”

“天河之水！！”

林默恍然大悟，抬手慢慢指向了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