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看着满脸平静，可偏偏那气势仿佛要撕碎一切的林默，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你……”

厉鬼有些语塞。

他活了几百年，还是第一次从一个人类身上看到这般可怕的力量。

这不由的让他想到传闻中，在他诞生之前存在的道家强者。

是真正意义上能够掐雷画符的存在。

此时林默给他的感觉，就是这般的可怕。

林默看着厉鬼的脸色变化，他没急着开口，给足他做心理建设的时间。

足足过了好几个呼吸。

厉鬼收起脸上的狰狞和复杂，缓缓鞠了一躬。

“大人，你要问什么？”

林默轻轻点了点头。

厉鬼从林默这动作似乎是看到了两个字。

“识趣！”

下意识的，厉鬼脸上一凶，不过马上反应过来，态度再次恢复恭敬。

这是求生的本能。

“天山之上有什么东西？”

林默问道，还将之前那尸体的特征说了一遍。

“浑身雪白，绒毛，兽脸，体魄，非常强大！”

说完林默就观察厉鬼的表情。

果然。

在听完林默的表述后，厉鬼扭头看着天山，眼中还浮现出实质的恐惧来。

林默见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这只鬼肯定知道些什么。

“大人！”

厉鬼回过神来，恭敬的开口道“你说的那是天山的雪山遗族！”

林默眉头一皱。

“遗族？”

厉鬼点了点头。

“没错，雪山遗族，千百年来雪山的守护者，吸收雪原之力的家族！”

林默扭头看向天山。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受到了数道恐怖的气机，正从那雪山之上传来，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恐怖的家伙！”

林默攥紧拳头喃喃道，低下头看着厉鬼。

“还有一件事！”

厉鬼恭敬的弯着腰，“请讲！”

“你可知道罗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