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翁主讶异。 阿姊审视的目光让他红了脸,容顷急忙解释:“阿姊误会了,我并非有何越礼的心思,只是偶然认得她的阿姊,不想她被困苦磋磨了傲骨。” 想起她的阿姊是谁,广陵翁主微愣,劝道:“母后常让我敦促你以课业为重,我会看在长兄份上多看顾那舞姬,不必你操心。” 容顷没好意思再要人。 但二公子对一个舞姬多有关照的事却被有心之人传出去。 入夜,灼玉握着玉佩失眠。 看来她等不到义兄回来了,得快些找到身世离开这里。 只因前一世在吴国时,她与容顷曾有过一些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