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落得个好处。”
“就说这次雍亲王吧。费尽心思踅摸到了金鸡纳霜,把圣上的病治好了。可是结果呢?圣上复立太子,哪里还有雍亲王什么事儿?”
贾珍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差直说让秦可卿去求贾珍自个儿,好歹贾敬当初也是东宫的党羽,在太子面前也有几分颜面。
另一边。
焦大架着马车,没有出声。
看着贾珍一朝得势,便猖狂嚣张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咬牙道:
“没了脑子的玩意儿,真真是丢太爷留下来的颜面。倘若是我,当初生下来的时候,就该把这种货色放到夜壶里溺死!”
“天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得到他一个外人来议论了,这是嫌自己命长啊!”
贾环看到此处,便欲要放下帘子,淡淡开口:
“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
“焦大,你且瞧好了。真正的祸患,眼下都已经埋下了。”
焦大闻言,深有一种怒其不争的感觉,见状便是深深一叹。
结果他余光一扫,就见一名虎头虎脑,穿着富贵的少年郎,正对着贾珍咬牙切齿。
此人不是十四爷庆祯,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