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年。恐怕她很清楚这样的日子有多难过。
为了她不掏出速效救心丸,我老老实实上了几个月的课,这期间里世界的风波都与我无关。而现在,我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含糊地宣布:“我以后要开一家洗车店。”
她说:“随便你。”
她说:“和谁开?”
我说山本武和沢田纲吉。她之前也听我说过这两个名字,略点一点头,突然道:“你倒是有我年轻时候的风范。”
我说:“你年轻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说:“光是情人,我就有二十多个。”
我说:“我和他们不是这种肮脏的关系。”
她嗤之以鼻:“你的脑子里只有‘肮脏’的形容词么?”
她挑剔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被侮辱了,正要拍桌而起,她开始掏速效救心丸。我大怒:“这一招不应该是关键时候才用吗!”
她说:“狗崽子,现在就是关键时候。”
我才发现她眉宇间一缕痛苦之色,原来她的速效救心丸真的不是金平糖。她一连吞了四五粒,面色恢复平和,跟我说:“恐怕我命不久矣。”
我:“你想表达什么?”
她:“如果在我死之前,你能有一个孩子,我就欣慰了……”
我:“……”那就是金平糖吧。我说。
我:“我才十四岁。”这么早你催什么生啊违法的好吗。
她不以为然:“我十二岁时就有了第一个情人。”
我:“那你给我生个妹妹玩吧。要金色头发的,对我言听计从的,每天都能给我做美味小蛋糕的。”
她平静地说:“滚。”
我麻溜地滚了。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