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那些女子并不差,可看来看去,无一人是他想要。
自然,到这个年纪,也从未与女子有过如此近的距离。
柔软弹性的触觉好似还残留在鼻尖上,丰腴的软肉微微凹陷,贺安廷微微出神,连小公爷与他说话也没听到。
“小叔叔?小叔叔?”小公爷摆了摆手,贺安廷抬眸,回过了神儿。
他心头微微有些不适,燥意好似一把火,烧的他心烦意乱,贺安廷想大约是太隔应和荒唐了,导致他有些不对劲。
小公爷意味深长的看着他,露出一抹幽深的笑意。
……
风清月皎,夜色靡靡,光华殿内设宴,一派文雅意趣,富贵流云,最上方坐着一道明黄色的年轻身影,再往下是各位亲王、公爵。
大殿上舞娘翩然起舞,朝臣贵眷们觥筹交错。
贺安廷垂眸敛目,掌心的杯盏时不时被他把玩。
“大哥。”叶云峥轻轻叫他。
贺安廷抬眸侧首,对上他的视线时莫名有些尴尬,但他情绪从不外露,隐藏的极好。
“瞧您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适?”作为贺家的乖婿,贺安廷的下属,献上适时关心是他作为晚辈应该做的事。
“无妨。”贺安廷想到什么便忍不住问,“凌云伯府同行之人有几位?”
叶云峥似是一愣:“三位,怎么了?”
果然,贺安廷脸色冷冷:“荆氏也在行?”
叶云峥有种被戳穿的局促:“是,此事是有缘由的。”
贺安廷似是不耐:“不管有何缘由,以她的身份不能踏足这般场合,此事还要我教你?”
叶云峥脸色半青半白:“我……”
他性子敏感的很,贺安廷今夜有些反常,莫不是窈儿又得罪了他?不应该啊,窈儿自来后便乖乖待在屋子里,从哪儿得罪贺安廷呢?
兴许也是贺安廷规矩甚严,觉得他这种行径有些出格。
心细如叶云峥,他没有当场与他顶撞解释,而是默默忍下了这个误会,打算转头叫贺氏迂回解释,也算是示弱之意。
“是,大哥教训的是。”
叶云峥默默坐正,贺清妧正与平阳县主与殷王妃说话,殷王是当今官家的弟弟,是一个苍白俊美的男子,听闻先帝在位时颇受宠爱。
只是后来这皇位不知怎的,没有传到他手里,而是到了当今官家手中。
原以为会掀起一段腥风血雨,却不想殷王心平气和极了,与官家倒是兄友弟恭。
贺清妧交际回来后想与自己夫君说话时却见他脸色不佳道:“明日不如把荆氏送回去罢。”
她故作讶然:“为何?”
“方才大哥把我训斥了一顿,说我把荆氏带来实在没有规矩,我原想着为夫人着想,可似乎还是犯了大哥的忌讳。”
旁边贺清绾撇了撇嘴:“切,哥哥才不是那般轻易看人不顺眼的人,我瞧见她下午可是顶撞了哥哥,惹了哥哥不高兴。”
叶云峥脸色微冷。
贺氏脸色微沉,顺着妹妹道:“还有此事,我大哥规矩最是严苛不过,这样罢,明日叫她给我哥哥道个歉。”
叶云峥见贺清绾三言两语便颠倒了个来回,掌心忍不住蜷缩,但还得挤出笑意:“听阿妧的。”
贺氏满意了,转头看了眼郑妈妈,她一个眼神郑妈妈便懂了。
平阳县主来到贺安廷身边落座:“殷王妃的妹妹一直在瞧你,廷哥儿,你觉得呢?”
贺安廷蹙眉:“母亲……”
平阳县主打断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贺大人,贺阁老,你平日那些个道理一套一套的,难道落到你身上,便不认了?”
贺安廷烦躁地揉了揉眉头。
“你好歹看看。”
贺安廷忍不了母亲叨叨,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宴席。
“唉,你去哪儿……”
殷王妃的妹妹薛宁珍见心上人离开,忍不住握紧了手,殷王妃附耳:“药已经下了,我亲眼瞧着贺安廷喝了,阿珍,去吧。”
薛宁珍面容非常符合时下流行的淡雅面容,薄唇、丹凤眸、脸颊偏长,骨相是又清又冷的样子,淡淡的笑了,眸中满是势在必得
她嗯了一声,首辅夫人的位置她是一定要得到的,她也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实在是过去两年贺安廷已经拒绝了她不下五次。
她高傲,不愿再向贺安廷低头。
殷王妃以为自己下的是蒙汗药,到时候只需要自己妹妹与他共处一室,她夜半去“捉奸”便可。
而实则薛宁珍偷偷换成了助兴之药。
她咬着唇,静坐了一刻钟才跟了出去。
贺安廷只觉心头烧了一把火,烧的四肢都滚烫无比,直到出了殿门后吹了冷风才好些。
但不到一刻钟那火往下蹿,在小腹凝结,愈演愈烈,他这会儿意识到了不对,方才那酒水有问题。
恰好前面小径上走出来一个小厮,看他身姿踉跄:“大人,您没事儿吧,奴扶您去歇一会儿罢。”
说着就要上手。
贺安廷神色冰冷,冷冷凝视,而后甩开他的手:“滚。”
那小厮急了,生怕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