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2 / 3)

道,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倾身而来,唇堵上了她的嘴巴,舌尖卷走了她唇中的糕点,确实很香甜。荆窈愣愣的看着他,水眸泛着疑惑和局促:“你、你抢我的干什么呀?”贺安廷顺着她说:“那你也来抢我的就是了。”这不是占她便宜嘛,荆窈掩唇警惕地等着他,她才不好骗。贺安廷闷闷的笑了笑,雅俊的模样顿时驱散了寒气,叫荆窈看得呆了呆。“是不是觉得无聊了?"贺安廷认真看着她。荆窈点头,期待他下一瞬便说出可以出去转转的话。“那便读书罢。"贺安廷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本论语,放在了她面前。荆窈登时垮了脸,如丧考她。

啊,怎么会这样啊。

荆窈竖着书,脑袋搁在桌子上不情不愿的背,贺安廷在一旁给她剥栗子。她摸了摸脑袋:“有点晕。”

贺安廷冷漠:"莫要装。”

荆窈舔了舔唇瓣,还最直了身子:“还有点热。”贺安廷几乎已经对这个字有了反射,他疾步起身:“热了?有没有胸口心闷的感觉。”

荆窈摇摇头,表示没有,贺安廷拿手背贴了贴她的脸,确实有些烫,荆窈伸手抓住他的大掌覆盖到了脸颊一侧,舒服地蹭了蹭。看来是又发蛊了,不应该啊,昨日刚刚安抚了下来,还从未这般频繁过。他想脱身去寻韩太医,却被荆窈抱住了腰身,汲取水源一般靠着蹭着,贺安廷只好咬破了指尖送到她唇间。

“含着。”

荆窈懵懂地含住,下意识吮吸了起来。

贺安廷只觉被一片温热包裹,指尖传来轻轻的刺痛,是她在啃咬。荆窈犹自有些不够,看着眼前修长干燥的大掌,呆呆思索了一瞬,张嘴咬在了他的虎口处。

贺安廷蹙了蹙眉并没有阻止,好在荆窈也没有下死口,反而看着他的牙印伸出粉润的舌尖舔了舔,顿时一片水光淋漓。贺安廷眸光闪烁,引诱道:“好吃吗?”

荆窈唔了一声。

韩太医正在屋子里配药,此次出门走的急,一些药材缺失还得叫庆梧去济阳府采买。

忽而房门被敲响,韩太医开了门,贺安廷站在门外平静道:“窈窈又发蛊了。”

韩太医一急,这么快。

而后他视线落在了他的颈部,上面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些牙印,有深有浅,看得出毫无章法。

而且牙印还渐渐没入了衣领中。

注意到韩太医的视线贺安廷有些尴尬,此地无银地拢了拢衣襟。方才那小东西竞然敢把他推倒,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还扒开他的衣襟啃咬,咬到途中还说好硬,珞得她牙疼。

“咳,走吧,随我看看去。"贺安廷不自在道。韩太医跟着他回了屋,荆窈抱着贺安廷的外袍不撒手,韩太医给她把了把脉:“没什么大事,子蛊紊乱几次便重归正常了。”韩太医给她喂了一颗清心丹便走了。

荆窈没多久就清醒了过来,嘴巴里有些发苦,她皱着脸咂摸了一下然后扶着床干啰了一下,又开始呸呸,却怎么也去不掉那股腥苦味儿。“醒了?”

荆窈抬起头,红着一双眼看着贺安廷,这么一瞧,记忆回笼。她瞬间羞愤欲死。

她居然吃了那种东西,还对他又摸又咬,上下其手。荆窈捂着通红的脸蛋:“你、你不拒绝,不能怪我。”贺安廷冷冷道:“哦?我都被你推倒了如何拒绝,还是说你认为我应该看着你发蛊而死。”

“窈窈,你翻脸不认人,明明方才还说好吃的。”他指控她的模样似是被占尽了便宜一般。

她哪有?荆窈顿觉得冤枉。

明明不是一回事,怎么被他移花接木而来。她捂着嘴巴,愤愤不平。

贺安廷眼眸深深,欲色翻滚,他很期待与她的圆房,尤其是她迷蒙着双眼娇怯又无辜的样子,真的惹人怜爱。

修整了两日后众人踏上了归途,荆窈归心似箭,在马车上一会儿探头看,一会儿挪身子,不老实的动来动去。

贺安廷一巴掌扇在她后腰下:“莫要乱动。”荆窈捂着后腰,又羞又愤,怎么总是动手动脚,真可恶,偏偏她屈服于淫威,还不敢顶嘴。

她给了个后脑勺,脑袋撑着一直看外面。

待到汴京后荆窈看着这方向:“我们去哪儿?不是要回家吗?"她说的家自然是荆府。

“先不回,先去贺府,你娘亲在那儿。”

这两日何氏一直有寄来书信,贺安廷扫了两眼,除去关怀叮嘱,皆是与退婚有关的事。

他眉眼沉沉,便把那信件藏了起来,没有叫她看。“窈窈,我要与你说个事。”

“什么事啊?“荆窈转过头来,好奇看他。“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

荆窈啊了一声:“大人,这是要提前对好话吗?”贺安廷有些好笑:“不是,我在与你说事实,你腹中孩子确实是我的血脉。"他把韩太医诊断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她。荆窈一脸震惊、恍然,有些活不过神,她摸了摸腹中的小团儿:“是真的吗?”

贺安廷竞然真的有一次就行的能力。

好可怕。

她最震惊的莫过于此。

“真的。“贺安廷牵起她的手,“窈窈,你把他保护的很好。”到了贺府,二人相携入内,何氏见了荆窈豁然起身:“窈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