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以为是自己今日的妆容太过艳丽了,她记得他不喜欢过于艳俗的模样。她忍不住摸了摸脸:“很丑吗?”
贺安廷却落在那沉重的冠子上:“不丑。”不丑那好看吗?荆窈想问,但是没好意思问,因为贺安廷板着一张脸,好像比平日更严肃更冷沉了。
有点难以接近。
这般想着,没注意贺安廷走近了她,坐在了她的身侧,替她把头上那顶巨重的冠子拿了下来,荆窈的脖子顿时松快了。贺安廷掂在手中皱了皱眉:“这么重。”
荆窈笑了笑:“但是很好看。"她喜欢这种华丽的东西,看起来就很扎实,金银是永远让人有安全感的东西。
贺安廷嗯了一声,记在了心中。
“喜服是不是也重,我帮你脱了。”
荆窈抿了抿唇,饱满的唇珠晕出了些色泽:“外面是不是还要应酬,大……夫君不必操心,有云巧在。”
这么重要的日子,贺安廷还是希望亲手剥开这颗属于自己的白果,亲眼瞧那粉润的蕊心,从前抚慰她时皆是凭着感觉,只觉那滋味儿润泽滑腻。但外面确实还有很多同僚与客人,他沉思了半响只得答应:“别忘了,还有角先生。”
荆窈腾的脸红了,但已经对他的直言快语表示麻木:“知、知道了。”“嗯。"贺安廷满意离开。
云巧已经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全程红着脸给荆窈拖下了喜服,换上了寝衣,这寝衣颇有巧思,是全红的,柔顺的贴在她很有肉感的身躯上,薄薄小衣的包裹着娇满,下身只着了单薄的亵裤,雪白的足踝修长莹润。她的手往床榻上扶时无意碰住了一个盒子,她都没动什么,盒子自己就翻了个滚打开了。
她定睛一瞧,极为眼熟。
这…这不是几个月前,转交给贺安廷的淫.器吗?他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