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荆窈眨了眨眼:“真的?”
这么痛快荆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思及婚前告诫,什么男人上头很容易狂性大发就如同上次一样,就如失智一样,现下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待日后,她还是补偿了他,再用那角先生。但是她很快就想多了。
原来方才的交吻不过是前菜,更具占有欲的吻很快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她的手抓在他的脖颈处,胡乱的又推又抓。他还啃,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个糕点,荆窈一身娇嫩的肤肉哪哪都疼,她不住的惊哼哭嚎,云巧站在廊檐下,被这如蜜果般能掐出甜汁的声音搅的面红耳赤同时也担忧,临行前夫人才提醒了她,叫她看着些,若是太过火了便“无意打断”一下。
那这是需要打断还是不需要呢?
当然,在她即将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打断时,屋里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荆窈不高兴的把脸埋在被子理解,疼痛之余还羞愤震撼。贺安廷把人捞了出来,娴熟自然的又给了个深吻,才欣赏她的神色。小脸似染了胭脂一般,眼尾的水色还未散去,嘴巴被他啃咬的红肿不堪,睡前绾好的发髻也乱糟糟的散了,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荆窈被他看的脸红,视线躲开,落在了地上碎成两段的小衣。她有些肉疼,这可是她亲手缝制的,好浪费,要是以后都这么浪费,她哪里缝制的过来。
贺安廷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怎么了?”
“你撕衣裳干什么啊,好浪费。“荆窈忍不住控诉,还伸手给他看,“上面是龙凤呈祥,我绣了好久,我手指都被戳了好几个洞。”贺安廷不以为然:“叫内府的人在制一些便好了。”“还是不要了,我不习惯。"她确实不太习惯把贴身衣物假手于人。“你以后别撕就好了。”
贺安廷想了想,也认真道:“我做不到。”荆窈瞪圆了眼,觉得他这是什么癖好啊:“那我怎么办。”“那就不穿。”
荆窈觉得他又开始说下流话了:“不穿没办法见人。”“那就不见。”
荆窈简直跟他无法沟通,贺安廷却抬起了她的下颌,揉了揉她的唇瓣:“见了人,会有人觊舰你。”
说实话贺安廷也没想到他的占有欲能有这么强烈,但是也正常,人之常情罢了。
荆窈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认为只不过是一时上头说的下流话。眼睫轻颤着有些犯困。
贺安廷则起了身,叫了水。
云巧带着人进了屋,赶紧把东西全换了新的,又抬了热水进来,荆窈撑着身子起来随便擦了擦,倒头就睡。
身边一软,一道略炙热的身躯环住了她,荆窈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很快就会了周公。
她一觉睡到天亮,日上三竿时云巧才来把她叫醒,荆窈迷迷糊糊醒来,还以为是在自己府上:“叫我做什么呀。”
“夫人,该起来给县主敬茶了。”
敬茶?
荆窈睁开了眼,今日是新婚头一日唉。
“现在几时了?”
“巳时二刻了。”
荆窈匆匆忙忙赶紧起身:“怎么都没人叫我啊。”完了完了,去的迟了县主肯定要罚她站规矩的。“夫人不必急,姑爷说您怀着身子,多睡会儿也无妨的。”荆窈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嫁过来后确实有些胆战心惊。
“夫君呢?”
“姑爷去了书房,说夫人好了便叫人去请他。"云巧边给她挑选衣服边道因着成婚,贺安廷有几日的婚假,早上便清闲了很多,但他身居高位,掌管文渊阁,是文臣之首,有大把的事宜要与他商议,所谓休假也不过是在家办公罢了。
云巧给她绾了个同心髻,发髻上簪了一圈缠花珍珠发簪,华美不失大气,耳垂上挂了一副红玛瑙耳珰。
衣裳是一身湖绿色海棠纹宽袖长褚,同色抹胸和乳白色百迭裙,俗话说人靠衣装,靓丽的颜色叫云巧忍不住夸赞:“这衣裳极美,连袖角还是金线绣的呢。”
荆窈认真端详,附和点头,眸中的喜爱快溢了出来。云巧要给她更衣时,荆窈忽然一顿:“等下。”她叫云巧把那裹胸布拿了过来,云巧吃惊:“您裹胸做什么?”荆窈有些难为情,第一次面见婆母她还是希望不要太惹眼,昨夜贺安廷进了屋,目光扫了她胸前六次,肯定是觉得她看起来异样的很。云巧缠布条时荆窈觉得疼的很,但她忍住了。换上衣服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交叠于腹,挺直了腰身足尖不露裙摆地走了两圈:“怎么样?像不像那些贵女?”云巧肯定:“极像。”
“走吧走吧。”
她刚出门笑意还未收敛就被吓了一跳,贺安廷站在院子里等上了她。“夫、夫君?“她诧异道。
贺安廷负手而立,静静扫过她,自己眼光果然没错,她确实极为适合这靓丽的颜色。
他早就把当初为寻“搭档”的条条框框抛之脑后。只不过,有哪儿好像不对劲。
贺安廷扫过她的前胸,眉头稍蹙。
“我们走吧?“荆窈下了台阶走到他身前,“晚了母亲该等急了。”贺安廷压下疑惑,点了点头。
县主在正厅坐着,不急不缓的喝着茶,贺清绾冷哼:“都几时了,还没来。”
“闭上你的嘴罢,小心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