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都会受伤,这种身体上的伤她倒是没怎么注意。
傅淮洲想起她刚刚吃东西都能把奶油戳在脸上,现在想来就是因为腕上的伤,他表情有些严肃,“设计师要画图,你这手还想不想要了?”
阮荔被他说的害怕,心里也有些不安,虽然她已经当了演员,但画图和设计也是她真心喜欢的东西。
“想要...”她被傅淮洲的表情吓到,这人现在周身气压低得可怕,她慢吞吞地凑到男人身边,只能用左手揪他衣服,“你别这么凶呀。”
傅淮洲的衣角被她拉着晃,他低头便对上阮荔那双清凌凌的桃花眼,他心上微动,语气缓下来。
“阮荔,我不是凶你。”他欲言又止。
“那是什么?”阮荔仰头好奇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