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忽然出现一张俊脸,两人视线撞上。池绿手里的吹风筒被他拿走帮忙吹了两下,关掉后他从身后抱住她,沉迷在她脖颈,粘腻地亲着:“好香啊。”
“比刚才的面有食欲,能吃么?嗯?”
确实有食欲。
从浴室的盥洗台到房间沙发,她就像软软的海绵,哪哪都是软的。天花板的水晶灯将沈序秋的背照得发亮,一双白皙纤瘦的腿香艳地挎在精瘦的窄腰,觉得不够似的又把人翻了个面。手腕被他的大掌钳住剪在身后,蝴蝶骨上长出他的下巴。太重太深,撑不住要溜又被毫不留情地拽回。“小叔……“池绿吐不出完整的字,他需求一向很大,她也在慢慢习惯和适应,往常她说没力气了他哪怕没餍足也会停,但他今晚似乎不打算让她休息。“别再换了……
沈序秋紧紧箍着她不让她缩走,温柔地亲她发鬓:“别再换什么?”池绿知道他又犯诨逼她说,断断续续:“别再换套……今晚用了很多个,具体多少都没印象了。
沈序秋沉沉笑了下,恶劣的声音随着拍响一起落下:“不换是想怀孕啊?”“嗯?是不是?想跟我生小孩是么?”
白皙的皮肤生出掌印。
被捣烂的蜜桃果酱,器皿盛不住从边缘爬出,她抖得厉害,声音哭颤着:“不是的。”
沈序秋眸光一狠往最里嵌,强势地堵她唇角,嗓音带着偏执的狂野:“说是,说想跟我生。”
池绿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
感觉很满泅湿沙发。
只能先哄着他:“想跟你生。“她瞥了眼,有些惊慌:“不行了,你要换一个。”
他对后半句置若罔闻,底下故意锭着:“想跟我生什么?“池绿鸣咽了声,妥协道:“生小孩……
沈序秋眼里的狠劲消散了几分,满意地松开她,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蝴蝶骨,撤出后将溢满的东西打结,浓烈的目光落在她疲惫的脸,餍足后的嗓音有厂分哀求:“小月亮,陪我过年,好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