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娇纵黏人爱吃醋耍小脾气的女生吗?那你喜欢我哪里?”沈序秋被气笑了,倒是怪会曲解人意思的。他轻佻的黑眸危险地往下,“多着呢,比如,胸不大不小握着很舒服…那里也刚好能塞下我……”
池绿耳朵一热,捂住他的唇,有点不太开心:“哦,原来你就是喜欢跟我做。”
“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喜欢跟你做。“沈序秋眯了眯眼,揉乱她的头发:“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池绿。”
池绿淡淡地哦一声,“我也不是。”
沈序秋额头抵着她的,握住她的后颈不让她逃,压迫感十足地追着问:“你不是什么?”
池绿被他紧紧抱着,躲无可躲,睫毛扫着他的额头:“我也不是随便跟谁都会做的……”
声音被堵住,他霸道地亲过来,激烈地吞咽,池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双手抵着他的衬衫,仰着脖子方便他索取。
飞机上虽然有卫星数据网络但信号不稳定,会议室里沈序秋开会议时不时卡在那,断断续续。
他们在讨论三大运营商研发低空系列平台。邱岸风说:“虽然低空布线跟应急无人基站这两点,通信运营商参与进来是挺好,但没有自研技术非要进来分羹,什么也不是。”沈序秋笑了下:“噱头大于能力,它们核心优势不就是国企背书,让它们完成政治任务。”
池绿坐在旁边真皮半圆弧沙发看书,看着看着眼皮又犯困,开始钓鱼。她本来似乎想这样靠着沙发睡过去,突然又想到什么,把书合上转了个身,眯着眼睛脑袋朝着沈序秋的腿压下去。
腿上忽然多出重量,沈序秋低头,唇角一勾,长指把玩着她铺开在腿上的黑丝。
捞了旁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
池绿睡了一个小时才醒。
她看还有时间拿出化妆包,在旁边背对他化妆,桌面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种护肤品和化妆品。
沈序秋瞧她圆润的后脑勺,虽然一堆化妆品但她化妆技术不高,不会化浓妆,全靠那张脸撑着,淡淡打底也足够惊艳。她化妆时从来不肯让他看,可能是怕他笑技术差,怪可爱的。忙了一个小时,飞机抵达目的地她终于化好,收拾桌面,跑去主卧室换裙子。
沈序秋跟着进去时,她已经穿好裙子,拉链在背后,她正要伸手去够。他默不作声地过去,捏起拉链提上去,顺势将她搂进怀里,胸膛贴着她后背,亲吻她白皙的脖颈。
“小叔,别亲了,我的妆都被你蹭没了。”“参加沈聿初的婚礼,你隆重得像新娘。”“我哪里有。“池绿感觉有点冤枉:“这裙子不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吗?”前两天选裙子,选了十几条他都不满意,不是嫌弃露胸就是露腿,最后选了这条锁骨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白色礼服。
“一小时零三分,跟我出去约会,你化妆从来没超过一小时。”池绿被这句话噎住。他还计时间了,连03分他也要计算。“那,那我下次跟你约会化久一点?”
沈序秋轻哂,惩罚似的吮她的肩颈:“倒也不用,你在床上坚持久一点,别太快喊累就行。”
……池绿脸蛋燥热。
“能不能啊?"他漆黑的眸映着她红润的脸。池绿拧眉,想到他那个持久度,“可是,你现在已经很久了。你能不能说点其他的?”
“那我们玩点新花样,除了在意大利用了不同款式的避孕套,我们都没试过其他新鲜的。”
她在床上特别乖,规规矩矩的。
“比如什么?”
“手铐、冰块、酒瓶、情趣睡衣。”
池绿深吸一口气,耳边是他催促的嗓音:“行不行啊?”她不得不胡乱点头。
沈序秋心情颇好地亲了亲她的面颊:“情趣睡衣你挑还是我挑?”“或者一起挑?”
“都可以。“池绿红着脸掰开他:“我去收拾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飞机已经落地,池绿拿起搁在桌面的手机打开WiFi,屏幕顿时弹出好多消息,有导师Bin发来的,距离提交ddl已经没多少时间,代建议增加亚洲面孔男士采访视频。
池绿当初从意大利旅游完回国已经是8月底,手里的offer拒了几个,只有港大,米兰,如果要申剑桥或者牛津需要再等一年,她考虑到港大读新闻可以在读研期间进去凤凰台采访和实习,也不想浪费时间再等一年便在9月直接入学了到时候还想继续深造的话再出国读博。
沈序秋在这事上始终觉得对她有亏欠,池绿倒不觉得去港大是无奈之举。港大新闻系和一众学术研究为主的学院有明显差别,不仅多了纪录片制作的专长,一些大名鼎鼎的编导和资深媒体人也会来授课,理论实践两手做得很好她要是真的那么不喜欢,当初就不会去报考港大还去面试。她回复完Bin的消息,聊天列表里弹出和橙的消息,发了一段她自己唱的粤语歌。
和橙:【宗先生说我粤语发音很准,但Bowie说我是方言混港,你帮我听,哪些字有方言呀。】
Bowie是宗先生给和橙请的粤语老师,经常说她来港三四年了,粤语还像广西人说普通话,Bowie经常不想教,但是宗先生给得实在太多了。池绿点开录音,和橙的夹生粤语响起。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