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幸福她也掉眼泪,还拿他的西装衣袖擦拭眼泪。他微微叹息了声。她听见瞬间炸毛:“用一下你衣袖怎么了?那么嫌弃吗?”
他愣了一下又恢复平静:“没有。"他面无表情地用指腹拭掉她面颊的泪痕:“怕你哭肿了眼睛。”
庄意柔甩开他的手,有点脸红。
在一起那么多年,第一次听他说这种情话,见鬼了。须臾,她嘴角的笑意压不住,噗嗤笑出声。
蒋霖看她一眼,她又令人摸不着头脑了,但看着就是很可爱。长桌烛光晚宴,新郎不能喝酒,都是伴郎邱岸风在给他挡酒。但这样的大喜日子他们可不会放过新娘,池绿心里高兴,在他们的起哄下也喝了好多又变成小酒鬼,醉醺醺的。
沈序秋倒也乐意看她喝醉,最后是抱着她回房的。把她抱到床沿坐着,帮她脱掉穿了几个小时的高跟鞋,累了一天脚踝都是红肿的,她把双腿绷直赤着脚压在他腿上,绸缎晚礼服丝滑垂落。她皱着眉说:“有点疼,你亲亲它。”
沈序秋低眉笑了下,长指轻轻揉捏着红肿的脚踝,“亲哪儿?”突如其来的摁压令她有些不舒服要缩走但他不给,指腹更轻柔了些。她不大客气地指着他揉捏的脚踝,指甲涂着诱人的樱桃红:“脚呀,好疼,你亲亲就不疼了。”
沈序秋对于她的要求忍俊不禁:“我先给你揉揉。待会洗干净了再亲。”“你嫌弃我!才刚结婚你就嫌弃我。"她有点委屈,作势要从他腿上下去却被他摁住:“疼!你放开我。”
他还捧着她的脚踝,清明的黑眸泛着柔:“讲点道理,洗干净了亲也不行啊?嗯?这么迫不及待?”
“你嫌我脏!"池绿控诉道:“你平时喝我那里怎么不嫌脏还说甜。你双标!“你就是不喜欢我的脚。”
“没嫌。“沈序秋眼尾都是缱绻的笑意,觉得她怪可爱的,引诱她:“你喊声老公我就亲。”
池绿皱着眉沉默了会,享受着他的揉脚服务,圆润白皙的脚趾舒服到缩了缩,“你亲了我就喊。”
沈序秋倾身过去看着她清澄澄又有些迷糊的眼睛,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是不是装醉啊?嗯?”
池绿哼唧一声要推开他,男女力量悬殊何况她又是个无力的醉鬼压根推不动。沈序秋睨她红肿的脚踝,今天是累着她了。他无奈笑了下,垂着睫正要放到唇边亲,手心的脚踝立马逃走,扑了个空。“不给亲了!你错过一次机会。”
还有小脾气了,沈序秋心情颇好地看着她:“要亲的是你,不给亲的也是你!怎么那么难伺候啊。”
“我不要你伺候,我去找别的男人伺候!"池绿赤脚踩在地板上,要往门口走被沈序秋一把拽回来怀里紧紧箍着,他瞧她红润的肌肤,“什么男人啊?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他恶狠狠亲了她一口,悠悠的嗓钻进她耳朵:“我看你是欠.操了。”顺势抱起她往浴室走。
“你干嘛呀!我不要洗澡,我又不脏!你之前都说我不脏,骗子。”“听话。"简单的两个字有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薄薄水汽袅袅,一片朦胧。
池绿一直囔囔着不洗澡,一沾水就闹,“小叔,你还没亲呢,没亲你不许碰我……”
醉鬼还记着要亲她的脚,沈序秋无奈地笑:“亲。想在哪亲?浴缸?”盥洗台是窄的,双膝抬起,沈序秋握住她的脚踝,低着长睫亲吻她每一根细嫩脚趾,红雾指甲挨着他冷白的肌肤,滚进湿热腔内,他顶着一副清俊禁欲的模样却干这样靡靡的事情。
他的薄唇一遍遍虔诚地吻遍新娘赤色。
彷佛是她永生的信徒,忠诚的裙下臣。
池绿眼前沾了雾,心脏跳得很快几乎要膨出胸腔。大腿有温热流挂。
他掀开睫毛瞧她,还握着她的脚踝,倾身过去,一双黑眸不算清明,嗓音是暗哑的:“想要么?叫老公。”
她嗯了声,呼吸紊乱,轻唤:“老公。”
沈序秋眸色一黯,一口咬住她的唇,她唇齿间有酒精的味道,浓郁的酒气渡进他腔内,他甘之如饴,一饮而尽,如饥似渴。他滴酒未沾却好像喝醉了,醉生梦死地接吻。他离开她的唇,嗓音迸出几分野,“继续喊。”她故意作对似的不愿意喊了,折着长颈看水汽天花板,脚后跟摩着他脊背的深蓝色绸缎浴袍,刮到背部坚硬的薄肌。韧性的软肉上他狠狠吸。她想要抓住什么,只好抓住他的头发,没办法了,吐息:“老公,老公……别这样…别欺负我了。”“怎么是欺负呢?我在伺候你,老婆。”
一声声老婆让她耳根子酥麻下来。
窗外的成千上万朵鲜花一刻未停地释放浓郁香气,香甜花蕊吸引蜂蜜,她是其中一朵盛开,在黑夜中欢呼雀跃呼吸,他的舌尖宛若蜂蜜的叮。灼烧窒息令她的瓣拢起。
他轻易攻破轻薄的,不堪一击的围城,夜露匀在他高挺的鼻梁和薄唇。他们做.爱的次数数不清,酣畅淋漓的体验也数不清,今夜的滋味不一样,他们正式结为夫妻,沈序秋几乎要把她嵌入骨髓。她每次呼吸都融入他的气息,苦艾的香气令她晕眩,着迷,皮肤上赶着沾他,灵魂也为他神魂颠倒。
他们还没决定好要生小孩,哪怕领了证办了仪式还是该做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