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就凭我服侍死了一个老太监,皇后娘娘这恩典有点莫名其妙,后世百姓肯定不服。
刻上吧,又不知道怎样委婉措辞。要不,我悬赏请京中的文人墨客帮着起草一份儿?文人的嘴,杀人的刀,会不会太过于犀利?”
楚国舅无言以对,转身驱赶工匠“本官在此,我看谁敢动工。滚!”
工匠们面面相觑。
也只能先行返回工部,回禀上司,立即全都散了。
楚国舅冷冷地望向白静初“你以为,你这样做,本官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不是?谁给你的底气,竟敢向着本官挑衅?”
底气?
当然是秦长寂与池宴清给自己的。
一桩毫无头绪的刺杀案,一个时辰告破,这就是在向楚国舅宣告自己的实力。
离开白家,自己仍旧有自保的能力。
所以才敢搬到国舅府对面,与他比邻而居。
反正,自己的一举一动逃不脱他的眼睛,自己也派人监视着国舅府的动静。
何必这么费劲儿,直接对面硬杠得了。自己就是这么勇。
静初摇头“国舅此言差矣,静初一介孤女哪敢与您挑衅?那不是蚍蜉撼树吗?
我这是来巴结您来了。等这贞节牌坊建好,日后我就不方便抛头露面了。每天待在后宅也挺无聊的。
没事儿与令郎隔着院墙聊聊天啥的,买卖不成仁义在不是?我俩还挺投缘的,应该没人说闲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