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又试了试自己的。
“癔症了?你说谁?”
“白静初。”
“就那个傻子?”
“不算太傻。”
“我看是你傻了吧?她可是伺候了三年太监!”
“外边还传闻她跟儿子有一腿呢。”
“难道不是吗?”
“我要跟她真有一腿,你答应不?”
“不答应!有三腿也不答应!”侯夫人气得暴跳如雷“一个身世不明的野丫头,不清不楚、不清不白,她也配嫁进我侯府?”
池宴清慢悠悠地道“前几天你们可是答应过我,以后不会干涉我的自由,我就算是带个叫花子回来,你们也不反对。”
侯夫人被气笑“你也知道是前几天啊?跟我们信誓旦旦,海誓山盟的,说什么非楚一依不娶。这么几天就见异思迁,直接换人了?你还真拿得起放得下啊。”
清贵侯也十分无奈地道“朝堂上下,这么多贵女千金,你选谁不好?怎么就偏偏相中了她白静初?你让为父的脸往哪搁?”
“太后都对静初赞不绝口,皇上也觉得我们乃是天作之合,父亲您觉得她哪里不好了?”
“皇上答应了?”清贵侯不信。
“孩儿刚从皇宫回来,皇上说日后有静初在府上,替我膝前尽孝,照顾祖母,我就能心无旁骛地为他训练好锦衣卫。”
“你不用拿皇上来吓唬我,”侯爷夫人执意不允,“你要是敢让那白静初进侯府的大门,我就……我就……”
池宴清轻叹“幸好啊,我虽然一穷二白,可静初宅子多啊,母亲您若不让静初进门,我就入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