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赔笑:“冤枉,这事儿跟我可没关系,我哪敢捉弄你们啊。”
“哼!”
两人用棍子敲着手心,一步步朝着苏仇逼近:“你让我们哥俩挨了一通训斥,还又清理了半天的屎尿粪水,不打残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们就算是打死我又有什么用?”苏仇“嘿嘿”一笑:“我有银子,我赔你们银子还不行吗?一百两,不,二百两!五百两,就当我赔罪。”
两人对视一眼,眸中立即透出贪婪来:“银子在哪儿?”
“你们放了我,我找我白姐姐去要银子,怎么样?”
“白静初?”
“对,她有钱,只要我张口,就一定不会吝啬。”
车夫狞笑:“你提醒得极是,那我们就听你的。”
冲着苏仇身后那人暗中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猛然挥起木棍,敲在了苏仇的后颈之上。
苏仇一声未吭,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呸,敢跟国舅府作对,也不瞧瞧你自己长了几个脑袋。”
“她白静初腰缠万贯,咱敲诈个几千两银子花花,对于她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应该没问题吧?”
车夫略一犹豫:“她一个黄毛丫头,反正又好景不长,蹦跶不了两天了,这银子不拿白不拿。
就是接下来怎么办?总得找个地方把这小子先藏起来吧?咱俩哪有空看守着他?”
“要不,我把他关到地牢里,让其他兄弟帮忙瞧着?”
“地牢里不是已经有人了?若是被国舅爷知道,咱俩怕是要吃罪。”
“怕什么?那胖子被揍得半死不活的,都快要咽气了。国舅爷说,等过了今儿,这胖子估计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就立即给他个痛快。
咱们也立即抓紧,现在就去找白静初要银子,只要银子到手,咱们就把这小子埋了。
神不知鬼不觉,大人不可能知道,白静初马上也大难临头,自身难保,更没空搭理咱。”
“也行,”车夫点头应下,“事不宜迟,你将他押去地牢,我去想办法敲诈银子。等银子到手,立即斩草除根。”
两人计较一定,分头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