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心神一震，他凝视着被金色锁链束缚住、已经恢复了部分清明的陈风烈。在净化魔气后，的确有微弱的功德之力在他体内残存，但那股力量并没有如同被功德净世符驱散的魔气那样彻底消失，反而与那些残存的魔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理解的混合能量体。

这股力量虽然微弱，但其纯净的程度，却让林凡感到一丝熟悉，甚至比他之前在沧澜帝国收割的那些凡界功德之力还要更加“本源”。它并非是陈风烈主动修炼的，更像是他某种绝望中的最后“挣扎”所留下的痕迹，一种与他自身“守护执念”以及他体内潜藏的某种“特殊体质”相互作用产生的奇异产物。

这种混合了“功德”与“魔气”的奇异力量，在陈风烈的体内，并没有立刻引发灾难，反而形成了一种更加诡异的平衡，也使得他比单纯被魔气侵蚀的弟子更加难以被彻底净化，同时也让林凡感到了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