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周既野皱眉,疑问,“你看她今天有放不开吗?”她根本没把他们当作外人。
沈惊雪没忍住,失笑。
这个借口不成立。
她岔开话题,问道:“林临和律所是你跟外公说的?”不然外公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周既野说:“外公认识不少的人,他的人脉可以很好的帮助到你,不管是哪一方面。”
“你就不怕我让你失望?“沈惊雪问道。
他愿意以自身的人脉为她拓宽道路,愿意扶持她她肯定高兴,只是会有点担忧。
她之前都是在律所实习。
还没独自去进行项目案子,她成绩是好。
总归理论和实践还是会有不同的差异,万一…做不好呢。周既野笑了一声,“不怕,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她想做什么尽管去,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最坚硬的后盾。“既野。”
沈惊雪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传来一道深厚的嗓音。两人一起回头,是外公。
保姆推着他的轮椅向前。
周既野自然而然的接过手,“外公您怎么出来连毛毯都没拿,天冷晚上您的腿又该疼了。”
他看到外公膝盖上缺失的毛毯。
沈惊雪下意识的看去,外公应该是很久没有下地活动过,一双腿早已萎缩,裤腿间可以看见的脚踝已经只剩下皮和骨头。他侧着腿,裤腿里明显空荡宽阔。
应该是坐轮椅有了好些年。
她不禁去想,外公的腿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外公笑了笑回头看向周既野,“屋内不是很冷,拿下就忘记披上来,现在是后知后觉的冷,你再去给我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