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是依旧嗲嗲地抱怨:“妈,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走路还摇摇晃晃的,说话也总是妖里妖气的!我真搞不懂,老爸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呀?”
陈娴听了,脸上的表情没变,依旧是那副妖妖的样子,语气却带着点无奈:“你这丫头,你自己跟你老爸说话不也一样嗲声嗲气的!你以为老娘愿意这样装呀?老娘要是不这样,就怕你爸会跑到外面去花心,到时候咱们这个家可就散了!”
庄醉鹂一听妈妈这话,顿时紧张起来,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对着妈妈“嘘嘘”两声,压低声音说:“妈!你可别乱讲!这话要是传到县长的耳朵里,老爸就会因为‘不文明’受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爸爸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了,可不能再给爸爸找麻烦了!”
陈娴撇了撇嘴,有点吃醋地叨叨:“你这丫头,不管什么事都向着你爸!难怪你爸把你当小情人似的宠着,我这个当妈的,在他眼里都没你重要!”
庄醉鹂被妈妈说得有点生气,可就连生气的语气都带着嗲嗲的味道,她嗔怪道:“妈!你怎么能胡说八道呢!女儿的醋你也吃呀?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陈娴和庄醉鹂母女俩,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似打情骂俏般地嗔来嗔去、嗔去嗔来,活像一对闹别扭的小姐妹。过了好一会儿,陈娴才在女儿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脸上露出怜惜的神情,拉着庄醉鹂的手问:“小醉鹂,你今天没再跟蔡佑平一起去荒楼的悬崖边玩吧?上次听说你们去那儿,真是把我吓死了!那地方多危险啊,万一出点事儿可怎么办?”
庄醉鹂一听妈妈提起荒楼悬崖,立马就想起了昨天下午垂挂在悬崖边的惊险场景,心里又害羞又还有点余悸,脸颊微微泛红,赶紧转移话题,说起了正事:“妈,不说那个了。跟你说个事儿,今晚我们四老大和长胜河生要住在舅舅的大酒店,长胜河生要一起指导我们四老大学习呢!”
“天哪!我的丫头!你说小丸子今晚就要指导你们四老大复习了?!”这时,天台县首富、庄醉鹂的爸爸庄田军正好回来了,并来到了大厅上,恰好听到了儿女要开始努力学习的消息,便大叫起来!
“那个长胜河生不是小了你好多岁,他那么小,怎么指导得了你的学习呢?”陈娴也惊问起来。
庄醉鹂用狐疑的眼神、像看怪物般地看了看妈妈:“妈呀!都七八年过去了,那个小河生现在都已经十岁了,且一米五十多了!非常利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