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带着一种认命的疲惫,“您说的……都对。只是……”她抬起苍白的脸,眼中带着最后一丝困惑和倔强,“您是如何断定……我就是那个‘药引’?这件事……连我老公,不应该是前夫……”她提到“老公”时,眼中掠过刻骨的恨意和一丝难言的屈辱,声音顿住,“……都不知道!”
杨睿敏锐地捕捉到她情绪的波动,心中暗叹一声。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向客厅中几处微妙的气场流转节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洞察力“贫道若连这点气机牵引都看不透,这几十年的《撼龙经》、《青囊奥语》岂不是白读了?‘药引’之人,气息与阵眼核心交融,如月映湖心,骗不了行家的眼睛。”
“那……大师!”安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身体急切地前倾,饱满的胸脯因激动而起伏,睡袍领口下春光乍泄也浑然不觉。她美目中爆发出灼人的光芒,死死锁住杨睿,“您一定有办法……化解这场危机,对不对?求您了!”她的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哀求。
杨睿被她那炽热的目光和近在咫尺的诱惑逼得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脑中飞快盘算着对策和……报价。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