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炒作推波助澜,让翡石高货的价格迅速攀升。
而等到其进了拍卖会,成交价更会受到许多因素的影响。
傅斯岸原本的预估是两千万中位,最终除开平台抽水、获利缴税以及翡石底料的成本,利润至少在千万左右。
远高于小啾之前所想的价格。
毕竟,舒白秋最多考虑的是料子的本身,但其实除开翡石,他的雕工,和作品的美丽与寓意,也足以让其价值成倍地增长。
而且,最终会拍出三千万这个价格,也和场外因素有关。
“拍得作品的买家姓李。”
傅斯岸说。
“香江李家的家主今年要过八十寿辰,李家主喜欢蓝色,而且他早年以船运起家,这种风平浪静的水色,在他们看来会有很好的风水寓意。”
傅斯岸也已经提前看过拍卖会现场的举牌记录
“拍卖时,除了一开始有其他人出价,后半场全程都是李家两个孙辈在争。”
所以才争出了最终三千万的成交价。
舒白秋听得微愣:“一家人还要争吗……?”
傅斯岸笑了一
下。
“一家人才争得最狠。”
舒白秋顿了顿,明白过来了先生话里的意味,同时他还想起了先生过去的经历,不由想要说声抱歉。
不过,在他开口之前,傅斯岸已经道。
“所以,对这个成交价,你不用太意外。”
男人抬手,揉了揉舒白秋的发心。
“这是小财神应得的。”
“幸运小啾,两件作品都正好遇到了甘愿出高价的买家。”
舒白秋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先生说的话,有一部分确实也正是舒白秋的想法。
这两次成交的高价都有偶然因素,估计之后就不会这样夸张了。
虽然少年没有开口这么说,但看他的神色,傅斯岸也大概能猜到他的想法。
毕竟,少年的态度一直都很谦逊。
不过傅斯岸更清楚,依目前情况看来,舒白秋其实已经不需要再借助拍卖这种不确定性极高的渠道,来维系后续的长期业务。
因为这两次出道作品的成功与成交,已经受到了业内的极大关注。
——也奠定了舒白秋的身价。
“昨天晚上,拍卖会的成交价刚落锤,就有许多人来联络问询。”
傅斯岸说。
“不只是冲着三千万这个价格,也有很多人是冲着舒雨巷来的。”
“至少百分之七十的问询者,都提到了舒雨巷的名字。”
舒白秋又有些意外:“这么多吗?”
舒雨巷被提起这件事,舒白秋倒并不奇怪。
因为最初还是他自己决定,在拍卖会上的作者信息使用本名。
《天涯共此时》的详情介绍中,雕刻者一栏写的并非是天工奖金奖的获得者,秋雨。
而是“舒白秋”。
事实上,这次傅斯岸没有出价或提前插手,将这件翡石作品留下,也是这个原因。
因为他想遵循小啾的意愿,帮这个名字传扬出去。
舒姓,加之秋雨的“雨”。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个曾经备受好评的品牌——舒雨巷。
不过,这虽然是舒白秋的本意,但他的确也没有想到。
舒雨巷的名字,居然还会有这么多人知道。
他原本以为,自家的店只在明城经营,名气也大多局限于本省。
“正常。”
傅斯岸却解释说。
“云省本就是国内翡石的源头之地,况且在二十年前,舒雨巷的珍品就已经开始全国流通。”
“而且舒雨巷有自己的独特风格,雕工奇巧,灵气十足。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还被杜彪惦念。”
舒白秋也点了点头。
确实。
能被长久记住的,总是难找替代的作品。
“这几天的咨询我也会让助理组整理好,再把清单交给你。”
傅斯岸道。
“基于目前的市场调研,收费标准也会有个建议区间,到时你再自己定夺,可以吗?”
舒白秋自然点头:好。▼_[(”
事实上他都有些怀疑,虽然这两次的作品会让自己账户里的数字变得非常喜人。
但如果是先生旗下这种标准的助理组,舒白秋可能把所有钱拿出来,都还不够给这样一支专业、高效,且能力极强的团队来付雇佣费。
不过,舒白秋到底是学会了一点。
他张了张唇,也没有问出这样的助理组会需要多少费用。
而是慢慢仰头,轻轻在对方的唇上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