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很关注,许多蛇上表来问。”贺子兰说道。
程琪有些疑惑,“陛下不在青州,如何知道?”
“如今只怕……”贺子兰苦笑,“不单是程况菩那一党上书,程仪也上书。”
“大家都怕有什么变故,自己跟不上。”程琪笑道。
贺子兰摇摇头,喝口茶说道“本座政务处理完了,有什么事说吧。”
“监察寮里出问题。”贺子兰一听这话面色都变了。
监察寮内部自程琪下又分三职务,监察御使,行法卫,文书官。监察御使本空悬后由程娴担任,行法卫为程柑,文书官程虹。
监察御使有其他两者之权,换言之,其他两者便是为了分监察御使的权。之前,因为调动程虹不便,一直让程娴行调派文书权。
“据查探,溪支县的地方监察寮所欺上瞒下,有失其职。”程琪说道。
从溪支县回监察寮后,程琪让程娴先去休息,看了那封文书,调程虹来问,吩咐带上去年冬时溪支县的文书。“去年冬,溪支县的文书其中有一封检举县官为官不良的,你记不记得?”
程虹回答不上来。
“本官当时觉着古怪让你去复查,你复查了吗?”程琪问道。
“首上,您知道的近来……下属实在太忙。”程虹畏畏缩缩地回道。
“荒缪,溪支县就在眼前,已然数月饶不肯迈开尊步,整个青州又如何管?”程琪发怒,程虹吓得跪下。
“首上,息怒,是臣失察,臣……”程虹低着头,声音发颤。
案座上,蜡烛又燃掉一节,程琪让把那封文书找出来。
程琪仔细看过那封文书,果然和记忆里一样,只是与程关那一封内容不同。之前她所见的文书“润过色”。
“程虹,因你未去复查,检举信被掉包也不知,这岂不是你的过失……”程琪咳嗽起来。
程虹拿起摆在面前文书和那封信,仔细比对,未看完便惊慌下跪,“首上……”
“唉,”程琪叹了一口气,让她先起来。
那封递上来的文书,上边有两个章,若真是程虹动的手脚,也非不可能。
“你做下的你来收场,协助程柑把溪支县的事料理好,将功折罪,本官和贺心还要去往辉沐城去一趟。”程琪说道。
“是,是。”程虹连声说是。
程琪见她对贺心无半点好奇,心中对她的信任又多了一分。
程虹退下后,传程娴过来,询问她的看法,“监察寮蛇力紧缺尤其是近来,这您是知道的。文书官出身高,心气傲,对溪支县轻忽非无可能。而检举信转文书递交出了错,也不是她的错失。属下想她应当不是程况菩同谋。”
程琪点点头,想来程虹只是无能罢了。
经她叙述一番后,贺子兰觉得越发扑朔迷离,“那你觉着溪支县官和程况菩是不是同谋?”
“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程琪说道。
贺子兰想了想说道“若真如此,我们在溪支地界抓蛇,很快就传到程况菩耳里。”
辉沐城中心,程况菩府邸,“什么时候了,还做这样的安排,你脑子里想些什么!”程况菩对程化屏发怒。
“底下蛇自己安排的。我查过了说是溪支县蛇,这才放松警惕。”程化屏抹了一把脸上不存在的口水。
“糊涂,程琪就是溪支县蛇。”程况菩闻言愈发愤怒。
“大哥,已经走到绝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程化屏起了主意,注定不会回头。
程况菩却不同意,“眼下不是最好时机再等等。”
程化屏没有应声。
监察寮差役这几天特别忙,程琪和贺子兰在辉沐城查访,程娴,程柑将溪支县百姓所述整理成文书足以佐证程化屏及其派系图谋不轨。
程虹检索几份文书发觉溪支县的监察寮出大问题,立即将他抓了,顺道把溪支县官抓了,在逼问之下,县官招出实情,“没有蛇指使,我不过是给州官一点便宜罢了。”程虹看向程柑觉得很吃惊,这样的蛇也配做官。
自己坐镇溪支县,等候程琪处置。
程琪得了信,便打算到溪支县处理此事。
不过几天,夜里,辉沐城里发生巷战,程化屏协手下围住监察寮的官员,行法卫的小队长贺逮喊道“你们是何蛇,竟敢如此狂吠!”
程化屏的打算就是把程琪引走,先把辉沐城的眼睛去掉,以此削弱监察寮。
混战之中,贺逮施了点伎俩,带着手下逃离,无奈十几个蛇卫受了伤行动不便。他们行进不了多久又被拦截,贺逮先是往天上射寻常信号,又借空隙,给青州监察寮总所递出专属信号。
程化屏伸手拦截信号弹,信号哑火,他奸笑响彻夜中,“一个不留!”
“走,往北边,”贺逮还想撤回大本营。
另一边,贺子兰留在辉沐城,待在程府无聊,便到监察寮去,正看着各司其职很是满意时收到信号,这是她亲自设计的信号。
贺子兰带着部分蛇赶到,于此同时另一边,“不好,城内出事了。”程琪也收到信号。
贺逮与程化屏厮杀为手下争取时间,可他怎会是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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