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挡于前,大刀猛砍,贺逮一避又一回击,大刀反击,灵力倾注,他眉头紧皱,目光对上程化屏凶狠的眼神。
僵持一久,贺逮脱力,一闪身,大刀跟上,右臂被削去,斧头落地的声音先传来。“啊……”断臂处鲜血冒出,脸上渗出汗水。
“岂能任由你们监察……”程化屏刀劈下,贺逮拿斧一挡,未能遏制,正在危急关头,贺子兰现身,数脚打落他手中的刀,清音琴数拨,程化屏头痛跪地,她将贺逮扶起来。
设下屏障,掩护他们。
程化屏蛇力过盛,贺子兰清音琴难以发挥,这时,程琪赶到,看到贺子兰,心都要跳出来,“贺心。”“程琪。”贺子兰转身看见熟蛇,心里几分欣慰。
溪支县内,监察寮只剩文书官和她的几个侍从留守,千百号蛇赶过来,程琪,“留活口。”
“伤者往后退。”程柑那边唤道。
程琪挡去攻击后在空中旋身,一脚踢倒两个喽喽,反身一剑挡住程化屏手下程铭的攻势。
她手臂开合,左手侧踢,右臂一回身,重伤程铭,他倒地不起。
贺子兰和程化屏对打,此蛇有使不尽的蛮力,琴波之下,胡乱出拳竟也打乱她的招式。
她只得利用起清音琴,琴身一横,闪身扬起一击,直中程化屏脊骨。
回身收琴,弹奏,程化屏分不出心起结界,很快谋逆派败势已显。
程琪,程柑二蛇合力,要困囚程化屏,贺子兰弹琴牵制,正在这关键时刻,程铭爬起来,没稳住短刀只划到程琪的小腿,刺穿血肉的疼痛贯穿程琪全身。
她咬紧牙不让自己倒下,回头一个烟雾把程铭撂倒,忽然又冲上来一个黑衣蛇,直奔程琪而来,牵制住她示意程化屏逃。
程琪在与他交手中,能勉强应对,再一次兵刃交互中她看清他的眼,是程况菩的副官贺鸣,她面露惊色,手上更不得放松。
贺子兰注意到此间,琴音攻击,打到贺鸣的脖颈,他捂住脖子,放下***逃了。
程娴协监察寮护卫抵住贼寇攻势。
果如贺子兰所料,贼寇要逃,她扶琴转身,“灵所比及,天地感应,万物声扬,起。”结界不多时封闭了整个辉沐城。
程化屏也协大部分手下逃了,程琪追出去几步,程柑追得更远些,都被贺子兰叫住,“穷寇莫追。”
此次行动死五蛇,伤二十四,贺逮伤得最重。
程琪带着贺逮和伤员回监察寮,贺逮的手是治不好了,她花费心力才把血止住把伤口包扎好。
到外头请了两个大夫协助程琪,贺子兰看着那些伤员,抬回来的烈士尸体心头恨意渐深。
熬到四更,伤者都睡下,烛光下,程琪一瘸一拐地去看她的兄弟姊妹,就在几个时辰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啊。她一颗两颗泪落下后唤起心中怒火。
贺逮半夜又疼醒了,“首上,首上,我是不是快死了。”
睡他旁边的程柑惊醒,“怎么了怎么了,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贺子兰调令贺予协助围城后,走到伤员歇息的小院,看见程琪瘦弱的身体忙前忙后,心里泛起酸涩。
她就站在房门口,一直等到程琪出来。
程琪缓缓走出来忽然看见贺子兰,勉强挂起一个笑,“你身上伤势如何?”贺子兰先开口问道,“不过皮肉伤,过几日便好了。”程琪回道。
而过了几日,辉沐城中又发生大事。
“大哥,她们已将咱们逼入绝境,弟弟决心与其同归于尽。”程况菩刚读完程化屏留下的书信,程琪就到家门口。
这几日其实程琪一直在和他周旋,让他放松警惕,并截获一份书信为贺予争取时间。
他脸上带笑,“快迎。”
监察寮总长官阶不及州官,皆因职务缘由,州官才给脸些。
看见程琪,他脸上笑眯眯,“总长首上怎么有空到此?”
程琪同样笑眯眯,“州官首上,其实你我心知肚明,本官有话问你。”
“首上,无凭无据,也要提审吗?”程况菩脸色变了变,贺鸣立即上前亮剑。
程琪亮出铁令,“陛下传您,那还有您的老熟蛇。”
程况菩如认命一般,面色难看。
话音刚落,她身后冒出许多蛇,程琪一扬手,“带走。”
监察寮所里,程况菩死命抵赖,可今日之贺子兰早不比昨日,这几天跟程化屏等蛇周旋,费尽心力。
“陛下,臣真不知有何罪?”程况菩坐在木椅上抵赖道,贺子兰对她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在她重复那几句问话后,程况菩断言道“您是不是没抓到蛇,所以想屈打成招啊?”
“程化屏已经死了。”贺子兰想激起他的心绪,程况菩闻言脸部也确实轻微抽动了。
贺予还在和程化屏周旋,缩小范围到陕化巷,贺丹和她分别堵住两个出口。
“姐姐。”程琪突然出现在贺予身后。
“怎么到这来,腿伤好了吗?”贺予关心道。
程琪点头后,说道“我怕若把其逼急……”
贺予贴过去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大日头底下,程琪就像那清风吹过消解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