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渐寒,江南水乡笼罩在一片肃杀之中。谢长卿与红拂离开老宅,沿李氏仆人提供的线索,朝殒地教总坛所在的方向而去。据传,黑虎帮覆灭后,殒地教在姑苏以北百里的殒星谷中活动频繁,那里地势险峻,常年雾锁,传言正是殒地之星坠地之处。
红拂低声道:“公子,这地方阴森森的,怕是殒地教的老巢无疑。你有何打算?”
红拂点头,手按剑柄:“你探你的虚实,我守你的后路。殒地教若敢来,我一剑一个!”
殒星谷内,怪石嶙峋,雾气浓重,隐约可见残破祭坛与石碑,碑文斑驳,刻着“殒地血祭”之类字迹。长卿细察,见谷中地势呈“锁阴聚煞”之局,风水极凶,妖气盘旋,似有大阵运转。他低声道:“此地乃殒地教根基,妖魂之力源自此处。”
待巡逻队走远,长卿取出《玄机残谱》,以长生之气探入,残谱灵光微闪,似与谷中妖气共鸣。他低声道:“残谱与此地有缘,或可指引方向。”他闭目凝神,灵气循残谱指引,指向谷深处一处隐秘洞口。
二人潜至洞口,见洞前立一石碑,上书:“殒地总坛,擅入者死。”洞内阴风呼啸,隐有血光透出。长卿以“清心符”护身,与红拂步入其中。
长卿心头一凛,低声道:“此人必是殒地教主,实力远超莫云天。”他以观气之术探查,见教主气息与宝珠相连,妖气源源不断注入其身。
长卿沉吟,正欲回应,教主忽睁双目,目光如电,直刺二人藏身之处。他冷声道:“谢氏后人,果真来了。老夫殒地教主血枯子,等你多时!”
血枯子冷笑,手抚宝珠:“你谢氏血脉,乃殒地妖魂续祭之钥。百年前,谢玄清封妖未成,留下一线生机。如今老夫得此殒地血珠,只需你之血祭,便可唤醒妖魂真身,证我长生大道!”
血枯子大笑:“天道无情,强者为尊!谢玄清以全族血祭,换取长生机缘,可惜功亏一篑。老夫不过续其志,你若识相,献出血脉,老夫留你魂魄转世!”
长卿见状,取出竹杖,以长生之气催动,清光如柱,迎上黑雾。清光虽弱,却正克妖气,黑雾稍退,血枯子目光一凝:“好个长生之气,谢玄清果然留了后手。可惜,你不过炼气四层,焉能与老夫争锋?”
战况激烈,长卿灵机一动,取出一张“引雷符”,掷向洞顶。符光冲天,雷霆轰下,直劈血珠。血珠受创,妖影哀嚎,血枯子怒吼:“竖子敢尔!”他挥掌拍来,长卿以竹杖挡下,被震退数步,嘴角溢血。
长卿喘息,目光坚定:“血珠乃其命门,毁之可破!”他取出《玄机残谱》,以长生之气注入,残谱灵光大盛,一道清虚符文浮现,直击血珠。符文与雷霆共鸣,血珠龟裂,妖气骤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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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喘息道:“公子好手段,连筑基老妖都吃了亏。只是这血枯子跑了,怕是后患无穷。”
红拂惊叹:“又是突破?公子这天赋,真是吓人。”
夜色渐深,长卿与红拂离开殒星谷,返回老宅。途中,他取出残谱与血珠碎片对照,目光深邃:“祖父,谢氏之殇,长生之志,在下必以道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