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认为‘非礼’一方,白发老儒率先出阵:“吾乃国子监生李戈,我认为,新皇此举,大大不合乎礼。”
“武宗无嗣,陛下以‘兄终弟及’继位,按《皇明祖训》只能认孝宗为父!若非如此,他便没资格继位,这件事,论都不必论!”
对面当即站出一人,也是儒生打扮,却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道:“列位列位,请深思。兴献王乃陛下生父,以子尊父天经地义!若新皇为皇位而置亲父于不顾,这才叫真正的违逆人伦,如此品行,若做了皇帝,百姓焉能有好日子过?所以,我觉得陛下做得没错!做得特别好!尔等迂儒死守祖训,岂非陷陛下于不孝?”
“什么叫皇明祖训?太祖定制!便是不可更改,更改即大逆不道!尔等欲坏礼法,必遭天谴!”
“……”
双方争的是面红耳赤,若不是中间有小厮拦着,怕真就像正中高悬的那块朱厚照亲题的匾额说的一样了。
嘉靖忍俊不禁:“原来是这么个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