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们二爷回京后不是一样平安无事?就算一时查出是你也不要紧,无非是走个过场,老爷他们自会保你。等到将来咱们小皇子封了太子,你还不算个功臣?”
绣芝终于忍不住问:“杜仲真是皇子?可据我知道的,他亲生的爹娘不过是苏州一堆寻常夫妇,是他爹娘先后病死了,庾祺才收养了他。”江旭抱着胳膊哼哼笑道:“庾祺这个人心狠手辣,心机深重,谁知道他是说真的说假的?只看庾家小姐和从前宫里的全姑姑长得那样像,这姐弟俩就同皇室脱不了干系!”
“可他们并不是亲姐弟。”
“这也是庾家自己人说的,他们俩站在一处,谁不说是对龙凤胎?也许庾祺就是为了保住杜仲才故意编了这些话蒙外人。”“就算他们姐弟是皇室血脉,也不见得就是当今皇上的血脉呀。”江旭默了须臾,摇起手,“反正不管是真是假,是丰王还是皇上的血脉,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就怕有个昭王还不算,将来又冒出个皇上亲生的′皇子′和咱们小皇子争,只要这杜仲一死,娘娘和咱们整个陈家都能安心。他要真是苏州寻常人家遗孤,死了也就死了,也不可惜。”话说到这份上,绣芝再无理可讲,只得垂下头去。静了好一阵,她突然觉得手心里塞进来一个什么,摊开手一看,是枚小小的黄纸包。她稍微一捻,就知道里头包的是一味使人肠穿肚烂的毒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