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快演到头,人人都各揣心思,只他一个还有心饮酒。这夜,裴或缠得格外厉害。
哪怕她已经将那带着铃铛的脚链都收了起来,裴或也没个停歇,一寸寸地吻着她的脖颈。
她气喘吁吁,忍不住推开方寸,偏过头呼吸,闷声道:“还要多久?”“最后一次。"裴或拭过她额角的细汗。
“……不是问这个。”
黑暗里,明蕴之朦胧着水雾的眼眸直视着那双黑沉的眸子,问道:“庄家还……
裴或动作一顿,又重重沉了进去。男人发狠地堵住她的唇瓣,辗转碾磨着,似咬似吮。
“孤后悔了,一次不够。”
裴或抬起她的腿,大掌狠狠地揉在细腻的腰间:“作为你不专心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