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煞白。”
“led状况倒是一直不稳定,今天下午才忍痛砍了个节目,好不容易才妥善安置。”
“大前天击缶而歌又出了问题,发光缶在潮湿环境中电路失灵,灯光与击打动作不同步,我们不得已用了拉绳校准这些原始方法。”
“还有昨天棒子的sbs记者偷拍,幸好被安检查到,没叫他把录像带出去,不然就操蛋了!”
当然,这位sbs的记者自己是不知道,从他刚刚申报进场的时候起就被幕后黑手盯上了。
谁叫你上一世干出这么畜生的事儿来呢?
刘伊妃听得咋舌:“照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
“没错,你感觉得没错。”路老板笑得洒脱,心里却比谁都惆怅:“到现在为止,还没人敢打包票到时候一点问题不会出。”
两人在指挥室楼底站定,年轻的总导演眯眼看着漆黑的夜幕。
“还有八天时间,三次彩排,希望能一次比一次好吧。”
这种规模和难度的大型文艺汇演,想不出问题难如登天。
上一世直到最后48小时,还临时出现了飞天威亚五环led灯的故障率过高、李宁点火失控漂移、画卷轴心死亡卡顿等等无数匪夷所思的问题。
能够预防的都已经做到了极致,但凡再有什么问题出现,只有靠导演组临时应对的急智。
路宽看了看表,又伸手摸了摸女友,试试她衣服湿没湿。
“要么你先回去,待会儿气象办公室的人来开会,今天没空陪你。”
有时候刘伊妃过来,如果正好彩排顺利,导演组也能休息个半小时,两人还能在鸟巢里散散步、聊聊天,或者趴在栏杆上看看夕阳晚霞,也算是小浪漫。
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很少,问题实在太多。
“我再待会儿吧,明天纯如姐飞机到北平,这几天我跟妈妈带她逛一逛,就不过来了。”
路宽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家里收拾好了吧?”
小刘冲他甩了个漂亮的白眼球:“等你想起来黄菜都凉了,放心吧,绝对无微不至。”
“纯如姐,还有她的父母,老公孩子,全家人这次都过来看奥运会。”
“好啊,好事。”
在路宽的建议下,奥组委刘领导决定邀请张纯如女士作为北平奥运鸟巢外最后一棒的火炬手。
8月8号当天下午,张纯如会从故宫午门出发,沿中轴线向北传递至天安门城楼前,把火炬交给奥运冠军许海峰,再由后者进入鸟巢,经过数位功勋运动员之后交给李宁,随后是点火仪式。
明眸善睐的女友可怜兮兮地提出要再待一会儿,洗衣机也不忍心赶她走。
总归在这开幕式前的泼天压力之下能有个心灵伴侣陪着,哪怕就这么默默地坐在边上看着他,应该也是种安心吧。
对于他这个穿越者而言,似乎现在无法把握的事情越来越少了,但无论是地震还是奥运会,都份属其列。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的要尽人事,听天命。
导演指挥室里坐满了人,除了创意小组成员,就是临时被电召过来的气象办公室。
北平奥组委从2003年就成立了专门的气象服务团队,由中央气象台、北平市气象局和军队气象部门组成的联合小组,在五年间完成了中国气象史上最精密的一次“天气护航“工程。
“张主任,还剩最后一周了,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8号当天还是这样,文艺汇演是比较被动的。”
气象团队负责人叫张蔷,现年54岁,是燕大毕业的气象学教授。
“路导,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从现在的现实情况看,我无法给出准确答案。”
张蔷显然形容也比较憔悴,语气严谨:“人工消雨仍然属于实验性技术,成功率依赖云层条件,如果届时遇强对流天气或系统性降雨,干预效果会有限。”
她不等路宽皱眉问询就把一份文件推了过去。
打交道这么久了,这位年轻的总导演什么脾性张蔷也很清楚。
那真的是传言中训练演员一般,是要把团队往死里逼的。
不上来就打消干预成功的可能性,说是今天走不掉有些夸张,但总归是要被磨得够呛。
创意小组众人都凑过头来看,张蔷耐心解释道:“根据目前的推测,8号当天的降雨概率在25%左右。”
“我们气象办公室从明天开始,会通过五环内每5公里设置的高密度自动站进行监测,结合双气象卫星每15分钟给出云图。”
“从8号凌晨开始,周边部署的26个试验点会有飞机、火箭及高炮,随时准备实施人工消雨。”
路宽皱眉道:“你们这个。。。”
“路导!这个真的已经测试到了极限了,催化剂碘化银的浓度需要严格控制,不可能无限剂量作业的。”
刘伊妃披着男友的西装外套坐在角落里,看着他鲜有的被张蔷从头抢白到尾,其实也颇为有趣。
路老板无奈笑道:“好吧,张主任,你们的工作太到位了,我真是一点毛病挑不出来。”
张蔷也很无奈:“路导,不得不承认,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