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最后离开之际轻吻她的眼尾。朦胧中,唐小姐终于敢睁眼,静静躺着平缓。她脑子正乱,不明白为什么忽然结束,傅程铭也没解释。只是看他将台灯打开了。
侧脸的剪影落在墙面,他义正言辞地,“不能这样没准备的乱来。”这么堂而皇之,好似挑头的不是他,主动进卧室的也不是他,倒塑造成了正人君子。
唐小姐盘着腿,坐在原地,脑子像花屏的电视机,什么信号也连不上。也包括他这几句。
她没琢磨什么意思,只沉浸在刚才,又用手背碰碰脸。手凉,脸热。不过,她还记着提醒他,“记得把药喝了。“话似是刻进心里,说得很机械。她每次紧张都走两个极端,要么不说话,裹起被子,要么什么话都说,但语调苍白,话与话之间没太多逻辑。
现在是后者,显然为了掩饰慌乱。傅程铭笑出声,迁就地回应个好字。他去喝药,好在药是温的,不必麻烦成姨再热。她一个人坐了很久,还去洗手间照镜子,脸红透了。接几杯冷水往脸上扑,洗了三分钟才好一些。今晚又是分床,傅程铭给的借口是:怕她被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