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太冷了吗?怎么一会儿就不舒服了呢?”斯野没答话,留下来继续看他们夫妻俩秀恩爱,当然会不舒服。他弯腰,手从她的腿弯穿过,将人打横抱起。司染双腿离地,手下意识在他脖子上收紧。
“干嘛呀?”
他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天气太冷,暖暖身体。“尾调有些上扬。司染抬眸看着他,下颌线锐直,喉结性感地凸出。她抓紧他的衣领口,收紧:“向玄和陈枪还在。”卧室门已经被反手关紧,上锁。
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甩开外套,毛衣几乎连拉带扯。看他还要继续,司染提醒:“屋里的暖气也没有那么大。”外面天寒地冻,零下十几度的天。
他拽开最后一层衬衫的束缚,扣子绷掉了好几颗,不顾不管。烫人的温度贴合上来,拥着女人柔软的腰,他的身体和意识一瞬失了魂,哪里还顾得上天冷。
比天更的冷的地方是他的心,那里荒寒冰凉的很久,只有司染的身体可以给他温度。
他吻住她的唇,很快就撬开齿缝,用舌尖抵开,在唇瓣上来回吸取温度,没给她丝毫准备的机会。
她有些闷,推了推他的胸,却被抵死压住根本弄不动他。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唇被他扯出痛意,痛意之下她也咬到了他的唇角,撕拉间他倒抽一口气,抬起一点身子热烈地望着她,瞳仁处的深光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我们有多久没有在一起了。”
很久了,从孕育一舒,到她做完月子。
他不敢碰她。
在一片荒寒中一个人苦熬冰冷。
“司染,抱着我,我冷。"他头重新埋进她的锁骨里。地板上渐渐叠起高高的衣服堆,从开衫毛衣,到贴身的秋衣。室内的温度却似乎越来越高。
心底的荒山不再凉了,找到了倚靠。
他闭着眼睛,贪婪又放肆地索取。薄唇贴着她柔软的唇边,舌尖一点点撬开她的齿缝,慢慢地轻柔的探索一圈,突然咬住唇角,似是不忍又退了出去,在她舌尖处舔了舔。
司染也闭上了眼睛,闷声中喃喃地:“蓝蓝,你怎么又出来了呢?”回答她的是更加狂肆的吻。
和与心跳并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