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巧云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丰盈的臀线,圆润而挺翘,在光影中勾画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直面徐澜,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并拢。
少女毫无保留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神明般的悲壮,将自己彻底展露在徐澜面前。
展露在这位刚刚踏碎她家国、执掌生杀予夺的“兵主”眼前。
暖黄的烛光在她肌肤上跳跃,勾勒出每一处起伏的柔美阴影。
玉色的躯体在冰冷的宫殿背景中,像一捧初雪,圣洁而脆弱,随时会在炽热的凝视下消融殆尽。哒
哒
没有退缩或遮掩。
此刻的赵巧云,唯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坦然。
她向前一步,赤裸的玉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足弓优美的弧线绷紧。
寒意刺骨,她小巧的足趾下意识地蜷缩,如同受惊的鸟雀。
少女仰着头,与徐澜那双深不见底、不起波澜的眸子对视。
她的眼神清澈而执拗,没有谄媚或者畏惧,唯有孤注一掷的托付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连她自己都未必明了的情愫。
“徐澜……”赵巧云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微微的沙哑和隐约诱惑,身体微微前倾,那丰润的曲线几乎贴到了徐澜的身上
徐澜双眼微眯,看着烛光在她光洁的背脊上流淌,勾勒出肩胛骨如蝶翼般伶仃的轮廓。
少女动作未停。
她缓缓抬起那双曾握过金剪、抚过琴弦、此刻却轻微颤抖的素手,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伸向徐澜腰间冰冷的束带。
那玉笋般的指尖,透着一种惊人的美。
而随着其在烛光下轻轻撺动着,很快便听到一阵衣物滑落的声音。
徐澜皱了皱眉,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便见赵巧云忽然踮起脚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少女如蝶翼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可却强忍羞怯,竟在他耳边粉唇翕动,含着湿润香软的气息挑衅道:“徐霸王,奴家就站在这里,你……敢碰奴家吗?”
终于,徐澜开口了,他冷声道:“敢不敢碰,你现在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便如拎鸡仔一般拎起了少女,走向床榻。
烛火微亮,一夜鱼龙舞。
另一边。
阳武县。
一间宅邸内。
“咳咳!”
一名面容柔美的少女,正在案前津津有味的翻阅着一册书籍。
可忽的,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随后轻咳一声。
“不会是受寒了吧?”少女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心中想道。
“可千万别受寒生病啊……”
她默默祈祷着,再过几天便能到汴梁了,见到那个人了,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自己怎能在这个时候生病就在这时。
房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请进。”
随着少女的话音落下,就见王宗铭推门而入,走了进来。
这位王家家主,虽然依旧是一副威严沉稳的模样,可眼眸中却有压抑不住的喜悦。
“幼安,怎的这么晚了,还在看《真君传》?”
《真君传》,亦称《霸王录》、《兵主记》,记录了许多有关徐澜的事迹。
其作者乃是颇为有名的翊圣教大庙祝,虔诚信仰于翊圣真君的周载。
这部传记,记载了徐澜如何应天之命,以天神之躯降世,先后于凡间显圣、败金军、荡涤四方的故事。而王幼安一直便在关注着徐澜,因而对这《真君传》极感兴趣。
从离开大名府,到今日抵达阳武县,一连数日,她都抱着这书翻来覆去的研读,爱不释手。“等几日后,在汴梁见到主上,书上记载之事,你还可以更详细的向其询问呢。”王宗铭轻抚胡须,笑呵呵的说道。
他原本正在家中好好待着,本以为主上攻破汴梁,会多耗费些功夫。
毕竟一来时值寒冬,冰雪封天,要攻往汴梁定然不容易。
二来便是大宋可是向来宣称禁军百万的,面对如此庞大的数量,哪怕是主上要将其横推也很费力。可却未曾想,一封急报快马加鞭自汴梁送了过来。
看到急报的那一刻,王宗铭整个人都愣住了。
原因很简单,汴梁竟然直接被主上攻破了一一期间根本没遇到像样的抵抗,堪称横推。
哪怕最后到汴梁,也没有什么百万禁军,数量缩水了不知多少倍。
因此,在以最快速度攻占此地后,主上便让他过来,协助他治理天下。
王宗铭根本想不到,自己还在家中坐着,这天大的好事就落到了他头上。
此刻的主上,虽然还未登基称帝……可其存在本身,便已是莫大荣耀,根本无需帝王二字来加冕。而这般天下霸主的存在,协助其治理天下的身份,怎么说也得是个丞相了。
可以说,投资徐澜,是他这辈子,乃至整个王家自大宋开国之初以来,做过最明智,也是最幸运的决定“爹,您来找我是有何事?”王幼安轻轻放下手中书册,望了过去。
王宗铭收敛笑容,正色道:“爹今晚过来,是要告诉你一些事情。”
“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