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吃完零嘴,拍了拍身上的米糕屑,这才走出了童爷爷家。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了白荷花的两个儿子一一周家兄弟在拆雪人。
何卫东很气愤,高声质问:“住手,你们为什么要拆我们堆的雪人!”
周小壮蛮不讲理道:“我们不喜欢,你小子管得着吗?”
付芮芝瞧见自己做的雪人鼻子被周小壮一脚踩瘪,当即伤心的哭了起来。
见小芝麻哭得伤心,何卫东这时也没怂,快步冲上前,要和周家兄弟打架。
才三岁多的孩子,怎么可能是十多岁的周家兄弟的对手,何卫东一把就被周小壮推在了地上。“你再招惹我,可别怪我动手打你!”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打我弟弟?”何雨柱这时推着车回来,身后跟着同样刚做完小灶的秦光友和许大茂。
见三个大小伙回来,周家兄弟立刻蔫了。而何卫东像是找到了靠山般,立刻挤出眼泪,爬起身,跑到何雨柱和秦光友身前告状:“大哥,舅舅,他们拆了爸给我推的雪人,还要打我,呜呜鸡……”何卫东这一嚎哭,付芮芝跟着哭得更凶了。
大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走出了屋,查看是什么情况。
见白荷花抱着刚满一岁的易孝义出来,何雨柱没好意思动手打这两屁孩,而是警告道:“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抽你们!”
秦淮茹抱着孩子也走出了屋,见何卫东没事,她急忙对何雨柱喊道:“柱子,孩子打闹有家长教育,你别动手打人,你爸人呢,没跟着回来?”
何雨柱道:“我爸回倒座房躺下了,今儿厂里有招待,他不知为什么特别高兴,喝得有点多!”听柱子这么说,秦淮茹责怪道:“老何也是的,不能喝就别喝嘛,平时又没少他的酒。”
说完,秦淮茹把小儿子何建辉交给雨水,走到何卫东身前,拍了拍其身上的雪渍,又哄了哄小芝麻,牵着两个孩子去了倒座院。
何雨水抱着弟弟也跟了过来:“哥,你们吃了没,锅里还温着菜呢!”
“你哥是厨子,还能饿着自己?既然有菜,那我也学爸小酌一杯,大茂,你要来不?”何雨柱邀请道。许大茂想着老爹的交代,结婚前不能“破戒”,他摇了摇头,提着网兜回了后院。
见许大茂不领情,何雨柱也没在意,推着车,回了北屋,随后把今儿截留的“剩菜”摆上了桌,招呼光友跟自己喝一杯。
这场小风波就这样消弭,但事情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白荷花见两儿子又闯了祸,赶忙把两人喊回屋。
等人回来,她立刻让两人跪下。
“都跟你们说了无数次了,别惹事别惹事,你们为什么不听?”
周家兄弟跪在地上,听到老娘的询问,一声不吭。
易孝武见到这一幕,有些害怕,悄悄躲进了正在看书的易中海怀里。
“你们不说是吧?”白荷花真的被这两皮孩子气着了,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抄起扫把,给两皮孩子一人来了一下。
“还不说?”白荷花把周小壮拉起,要单独抽他。
周小壮吃痛,这才求饶道:“妈,别打了,我们也不想惹事,是弟弟求我们,我们才出手的。”“还有你弟弟的事?”白荷花转头看向易孝武。
易孝武胆子小,立刻坦白道:“是我让哥哥们把雪人拆掉的,妈,你别打大哥二哥了!”
“算你还有担当,你给妈说说,那雪人堆在那里,碍着你什么事?”白荷花努力平复情绪,问道。“我……”易孝武不好意思开口。
易中海见此,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鼓励道:“儿子,敢作敢当才是个男子汉!”
易孝武鼓起勇气说道:“何卫东他们都不跟我玩,我气不过,所以才求哥哥们去把雪人拆了。”说完,易孝武扑进易中海怀里,委屈的哭了。
白荷花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很似无奈的说道:“老易,这事还得怪你,这是你和何大清之间的矛盾,孝武全是被你拖累的。”
“这件事,你也有份,不要把自己说得有多么无辜!”易中海说完,帮儿子擦了擦眼泪,问道,“孝武,院子里有这么多孩子,她们为什么都不跟你玩,你跟爸说说?”
易孝武抽泣道:“何卫东兜里总是有零嘴,她们就只围着他玩。”
易中海安慰道:“不就是零嘴吗,明儿让你妈也给你买,这样总行了吧!”
“老易,没你这么宠孩子的。”
“这又花不了几个钱!”
“大壮小壮,孝武孝义,你可有四个儿子,不趁着现在还能动,多攒一点,将来等孩子们长大了,有你花钱的地方!”
“你们女人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买几个零嘴能花几个钱,等我把八级工考过了,每个月就有八十多了,还不够花吗?”
“你明年有把握吗?今年不是没考过。”
“这是考八级工,不是去买八分钱的大白菜,哪有这么简单,今年我准备仓促了些,下次考应该有六成的把握。”
白荷花听此,畅想道:“八级考过了,就能考九级,到时候每个月工资就有小一百了,买点零嘴确实只是小钱。”
“九级哪有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