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李渡不愿意说，他们自然也不会再追问了。

李渡之所以不介入华东市场自然不是念着什么战略合作伙伴，商场上上下游之间还能有交情可谈，同行之间哪来的合作，就如那句名言所说的，友商是XX。

主要还是覆灭筑联科技需要他智砼软件帮助，虽然李渡看似声势浩大全国出击，但是他的重心还是放在华东的郑晓仁身上。

这个老家伙，实力最强也就是算了，主要是手段太下作了，一日不除，他李渡就一日不得安寝。而这个世界上最恨郑晓仁的，唯有智砼软件的钱锋了，钱锋虽然明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但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也顾不得其他了。

他只要郑晓仁死。

会议结束后蔡东杰突然走到李渡身边，低声对李渡说道：“李总，有点事情想向你汇报。”“刘总，你等一下。”

李渡叫住已经要出门的刘波，才随口对蔡东杰说道：“公事儿是吧？那就叫上刘总，我们两个一起听吧，毕竟真要有什么决策，刘总才是你的直属上级，我可做不了主。”

李渡现在对刘波是越来越信任了，自然时时刻刻要维护刘波权威。

刘波对此却有些不以为然，笑道：“一样的，李总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会议室中，蔡东杰确认其他人都出去，关上门之后，才对李渡和刘波说道：“最近筑联科技做了一个在线商城，当客户购买产品之后，他们会给客户返还一定的商场积分，我找人验证了一下，基本每一万元的交易额，在商城里可以买到差不多市值3000元的东西。而这个积分基本上都被客户单位负责采购的领导拿了。”

“百分之30的返点，还真舍得。”刘波冷笑一声：“这个算不算行贿？”

“现在也不好界定，因为他们在积分上面包装了一层遮掩，说是产品应用标杆的奖励，其实客户的领导让底下人随便点点，做个项目就算数。而且最终的积分是通过抽奖随机发放的，但是说是随机，其实完全和这家客户的交易额正相关的。”

李渡突然对着刘波问道：“这手段怎么和咱们老光达卖软件抽大奖的活动有些像。”

“有点相似。”

蔡东杰思考了片刻回道：“咱们当初只是让开发做了个小程序，可以让客户的领导抽抽奖，开心一下，最大的奖也就是个新款手机，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有限的。”

李渡又转头对蔡东杰问道：“我看咱们华东公司的产值增长很健康，没有受到影响啊。”

“这就是我今天给你汇报的重点，他们这个政策对他们公司内部的其他产品都生效，唯独避开了和我们有竞争的算量产品。”

看李渡没有说话，静等他的下文，蔡东杰晒笑了一声，继续说到：“根据我搞到的情报，筑联科技最近新上任了一个营销总监，他的身份应该就是李总和刘总之前所在光达软件的销售经理杨伟。”李渡现在明白了蔡东杰为什么特意想避开刘波，专门给自己汇报了，他应该也听说了自己当初和杨伟的纠葛。

他在公司也没有搞什么言论不自由的管制，之前在光达工作的老人热衷于在公司内部传播李渡的“光辉”历史，所以蔡东杰有所耳闻，也属正常，他应该是拿不准自己对杨伟的态度，所以才来试探。“咱们的杨经理还真是个人才，看来入狱之后得了高人指点，把行贿技术练的登峰造极了啊。”李渡轻笑一声：“你不用管他，正常做我们的工作就可以。”

“好的，我明白了。”

“对了，你尽可能收集一下他们的积分返现的证据，重点是手机积分数量与交易额呈正相关的证据。”李渡突然想起了什么，对蔡东杰嘱托了一句。

按照李渡对法律的理解，这种行为基本上介于法律之间，重点看有关部门想不想追究了。

说是正常营销也能说的通，说是行贿也没有问题。

李渡现在已经有资格，发挥自己的影响力，轻轻的在天平上面拨一下了。

合理合法！

筑联科技数字大厦会议中，新进的营销总监杨伟正在给董事会汇报他的新的营销策略。

董事长郑晓仁听完杨伟的汇报后，对杨伟说：“你这次新的营销策略总结起来就是把长期的收益集中在今年兑现，我们好不容易转型成为年费制，你现在又开倒车卖永久授权，这样不好吧？”

“郑董的疑惑，也是接下来就是我要解释的。”

杨伟自信道：“现在已经进入了AI大模型的时代，我们传统的软件服务商所提供的已经越来越跟不上客户对智能化的诉求了，AI智能体才是我们未来的核心竞争力。我想法是先通过低价将我们产品彻底铺出去，让他成为一个基础设施，先把友商都排挤出去，我们再以AI智能体，作为增值服务作为长期收益。”郑晓仁皱着眉头道“这样会不会有些激进，AI服务用户会买账吗？”

“我们已经完成了基于成本的项目管理智能体MVP版本研发，他可以基于客户的收入清单，基于行业大数据与企业自己的内部数据，自动生成成本测算结果，并进行成本分析、成本风险策划，并自动将成本费用与我们进度软件生成的进度横道图相关联，形成基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