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更少。
尽管如此,庄意柔依旧义无反顾地帮助她。她带着哭腔说:“意柔,谢谢你。”
庄意柔娇俏地看着她,环胸啧一声:“没办法,谁让我人美心善呢。”“如果今天要帮助的人是我,你肯定也会帮忙的啊。”“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是的,池绿想要庄意柔做的事情,只要花钱、动用关系就能解决。走出奶茶店,六月的傍晚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的,池绿却感觉神清气爽。她有了底气。
尽管还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离开沈序秋,但她知道,马上了。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池绿晚上从图书馆复习完回到璟悦公馆,屋里一如既往地很安静,但是这份安静略诡异。
平常这个时候,沈序秋应该是在书房的。
池绿却在客厅看见了他,他坐在沙发喝冰水,屋内明亮的白灯落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勾勒他的冷漠。
他淡淡地看向她:“回来了。”
今天一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情,导致池绿听见他平静的声音,看见他冷淡的神色,心里很紧张。
仿佛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
她确实是在密谋离开。她尽量装得自如地嗯了声,打算去浴室洗澡,听见他说,“刚切好的西瓜很甜,过来尝尝。”池绿咬着内唇肉,如果平时沈序秋让她过去她会怎么做?她应该不会那么乖,只有做了错事才会那么顺从他。“我累了不想吃西瓜,想去洗澡睡觉。”
池绿回了房间,拿了换洗衣物心不在焉地进浴室,刚打开花洒,门从外面被打开。
她惊慌失措地尖叫了声-一大意了,居然忘记了反锁门。平时沈序秋也不会这样贸然闯进来,她对他的信任还是多了点。温热的花洒砸在皮肤,她却浑身冰凉。
眼睁睁看着他走来。
垂直细密的柔软花洒跟他重重的吻一起落下,她呼吸逐渐沉重,抽空哀求:“不做好不好?今天早上我起来都跪在地板了。”沈序秋微微撩开眼皮,隔着透明雨珠瞧她,珠花砸在她肌肤,仿佛回到了昨晚在车里的时候,把她贴在玻璃,操.得她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吻都吻不掉。明明爽得很,总是口是心非。
“一次不会的。”
他一边吻她唇角。
她有些抗拒地躲,偏了好几次。
沈序秋也不恼,凉凉地贴着她的脸:“沈聿初找你做什么?”池绿背脊一僵,难怪他又发癫。
本以为在校外不安全,没想到她在学校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他都一清二楚。
那岂不是也知道她跟庄意柔进了奶茶店。她惶恐不安。想到计划可能被识破,有可能走不掉,她很是愠怒:“你是监听我电话了?还是派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越想越气愤:“你这么放心不下我,干脆把我锁起来好了!”沈序秋抱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水汽满满的墙壁:“真到那个地步就不好看了。”
抓准时机,利落地抵住她,色气十足地补充:“把你锁起来也很耗套,每天躺床上你就好受了?”
“跌地板上又得跟我埋怨。”
池绿深吸气,两条腿凌空在他左右,他真的很喜欢这个方式。她难挨地抓住他的肩,还是习惯不了他的尺寸。她明明都央求他了!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不听她的,手腕颤着:“混蛋!”沈序秋听了一点也不气,反而笑了下,亲了亲她的面颊,恶狠狠地锭她:“会凶人了,嗯?”
她脊背狼狈地靠着墙壁,每次浮动,他也跟着浮动,在墙面印出水痕,“混蛋!混蛋!混蛋!”
生气了也只会骂混蛋,沈序秋把混蛋两个字当成她们亲热时的情趣。她越骂,他越野性,眸光泛着狠:“跟他在图书馆半个小时,聊了什么?嗯?″
她有些吃不消,脚趾蜷着,气愤委屈又害怕,几种心情混合在一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沈序秋似乎就不打算让她开口,彼此唇舌勾出的银丝被花洒浇没。是他的错,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
她心里、眼里、嘴里只能是他。
一个多小时后,浴室里的娇啼终于安静。
沈序秋今晚还算信守承诺,只做了一次。
这几天晚上就没消停过,哪怕只一次,池绿也精疲力尽,他时间长,花样多,尺寸又惊人,要是夜夜这样下去,她得死吧。她委屈地握住床褥,耳畔是沈序秋用吹风筒帮她吹头发的嗡嗡嗡声。吹风筒呼出的风是温的,柔风吹在皮肤,很暖,她昏昏欲睡。然而,嗡声停止后,滚烫的胸膛压了上来,她被翻了个面,本就红肿的唇被吻住,出于本能,她抵住他的喉咙,摸到他吞咽的喉结,看上去像在捧着他的脸。
两张唇缠了很久,总算分开。
“以后别单独见沈聿初,好么?”
池绿眼睛里蓄着湿润,还在平缓呼吸。
没得到回答,沈序秋开始秋后算账。
“今天他为什么找你,聊了什么?又跟你告白了?”池绿从他追究聊天内容,仔细地分析一一他只知道沈聿初跟她见面了,并不知道聊天内容。
那么,逃跑计划就没有暴露。
她心底松了口气。
“没有,他是特意来跟我说,以后会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