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3 / 4)

咬绿 虞灯灯 3105 字 29天前

当四婶,不会再对我有其他想法。”

“说这几个字需要那么久?"他淡声回答。她可能被吻得脑子缺氧短路,一时编不出来,情绪上头,红润的眼睛又有点想哭了。

带着哭腔说: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都跟你睡了,每天晚上跟你睡。”“你不是监听我的手机,就是像审犯人一样。”“我解释了你又不相信。”

“没有恋爱是这样谈的,我们还能不能谈正常恋爱了?”沈序秋亲了亲她眼角溢出的泪,似有似无地叹息:“你是跟我睡了,但你的心爱着我么?”

他又何尝不清醒,哪怕每晚听她娇啼,也知道她只是身体上不受控制地沉沦。

“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很保守的,我都跟你睡了,就认定你了。”沈序秋沉默片刻,忽然笑了下,把脸埋进她黑发里猛吸,顺着她脖颈吻到下巴,唇角,鼻尖。

嗓音嘶哑,似乎带有一丝偏执贪婪地命令:“小月亮,不要认定我,我要你爱我。”

这件事情就这样暂时过去了。

第二天,池绿的生物闹钟准时醒了。

进浴室洗漱,看见盥洗台,脸蛋飞速涨红。昨晚沈序秋把她抱到瓷面,垫了浴巾,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哄着她往下看。看清他是怎么带又是怎么塞。

好涩好羞。

眼神躲开了,还是被他逼着看。

她一边看一边直掉泪,他倾身来吻她。

拿着电动牙刷的手滚烫了,镜子里出现一张餍足的俊脸。池绿觉得他变懒散了。

以前雷打不动六点起床锻炼,现在天天抱着她睡到七点。这会也是从身后抱住她,懒懒地埋在她颈侧。“没有监听你手机,是刚好校领导看见了,跟我说了一嘴。”校领导都是他的眼线。

池绿捏着电动牙刷手柄,哦一声,彻底放下心。沈序秋帮她挤牙膏,揉揉她的脑袋:“快刷牙,我陪你散散步走去学校。”走路去学校要15分钟,他真是闲得慌。

她可不闲,也不想跟他牵手走15分钟。

她商量道:“我不想走,腿还有点抖。”

他看她撒娇的样子,沉沉地笑:“还抖啊?我昨晚有那么猛么?”池绿面上燥热,客观来说,确实是的。

她浅浅地嗯了声。

沈序秋疼爱地亲她的面颊,态度十分友好:“那我背你过去。”反正他就是要陪着她去学校,无论是用走的还是背的。“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挺累的。我们还是坐车去吧。”沈序秋咬着她耳垂,嗓音低沉沉:“我不累,背你和操.你都不累。”池绿耳朵关不了,只能闭眼,不想再跟他说话了。他决定的事情真的没人能管得了。

池蓝因为心脏手术,从六月初就在医院住下,爸爸池盛泽听说小女儿要做手术,也从外地紧赶慢赶地回来了。

差不多两个礼拜后的一个雨天,池蓝被推进了手术室。在手术室里的三位外科医生是沈序秋专门从国外请来的优秀医生,甚至两位麻醉、两位护士、两位体外循环灌注师都是顶尖代表。主刀医生Jag Singh跟沈序秋八年前就认识了,早年两人在哈佛大学附近波士顿公寓一起租房子。

他的中文很大一部分是跟着沈序秋练的,这几年中文越来越流利:“这样的手术我做了几千台,只要四个小时就能出来,让你女朋友放心吧。”沈序秋看了眼池绿苍白的脸色,顺手将她抱进怀里:“等你好消息。”见一向强大自如的好友那么严肃,Jag Singh笑笑地摇摇头,便进去了。手术室的门关上后,池绿陷入焦虑和不安。坐不是,站也不是,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简直度秒如年。池盛泽一人坐在一张长椅上,偶尔看向手术室亮着的红灯,偶尔看向对面长椅上的大女儿和沈序秋。

他来花城两个星期了,沈序秋把他安排得妥妥的,不仅在医院附近租了酒店给他住,还让人送三餐给他吃。

他知道,沈序秋对他那么好,都是因为他的大女儿。爱屋及乌。

原也以为他们两人是相爱的,直到前几天,池绿突然一脸正经地跟他说,她打算7月中旬去国外,让他和妹妹也跟着一起。他这才震惊,原来池绿并不想待在沈序秋身边。不过也不奇怪,他这个女儿看似柔软,其实有得是想法和主意,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不是自愿的,她难免不情不愿。他当然是全力以赴支持女儿的行动和想法,如今,站在外人的角度又觉得沈序秋并没有那么不堪到,待在他身边是一种煎熬。一一池蓝做手术,沈序秋能请来顶尖的优秀外科医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此刻还跟着池绿一起守在手术室门口。

沈序秋的时间多么金贵,在办公室随便转悠着一支笔、开个会议就是一单几千万的生意。

外人从他们如影随形的身影中也不会知道,其实俩人这几天一直在冷战吵架。

起因是自从知道池蓝要做手术,池绿便陷入担心状态,拒绝跟沈序秋亲热,在床上怎么也打不开,让他独守两个星期空房,一直忽略他。时间久了他难免来气,怀疑她又借题发挥,就是不想跟他亲热。尽管如此,池蓝手术,沈序秋始终陪在池绿身边,安抚她,照顾她。他明明只需要坐在办公室等消息就行。

无论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