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铁壁，将她与门口被震得失魂落魄的老支书和老刘隔离开。

他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身体甚至微微侧倾，肩线不自觉地形成了一道遮蔽的屏障，挡住了门口两人直射过来的惊骇目光。

然后，他才转头去看方倾羽。

他没选择去追问奇异力量的源头，而是抛出了最根本、最迫切的问题：

“力量边界？”他声音低低的，很平稳，“可控范围？物质消耗？以及最大输出规模与持续时间？”每一个问题，都像冰冷的钢钉，直接凿向这力量是否可控以及损耗上。

审讯室角落，两把硬木椅并排。

方倾羽在他身侧坐下，空间深处，灵泉汩汩流淌，温润的力量冲刷着透支后的疲惫。

她抬眼，毫不避讳迎上陆晏临那双始终深沉不可知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