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这样极端的手段和容濯温润如玉的性子十分违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容濯吻她后颈:“妹妹可会觉得我手段阴毒?”他话里噙着些许失落和委屈,但她能听出那是装出来的。灼玉拿开他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少来,嵇轩七八年前便在容凌身边做事,我还不知他什么德行?他是听命于容凌,但手段阴狠却是出于本性,傅宁与她无冤无仇,他用无辜之人献祭,卑鄙阴狠,死不足惜,不配称为谋士。”她正处在气头上,咬牙切齿道:“我甚至疑心在宛陵剿匪时就是嵇轩见义兄越发得容凌重用,为稳固地位才对义兄下死手-一”容濯在她腰间温柔触抚的那只手突地搂紧,力度极大。他擎着她肩头将她掰过来:“阿蓁还记得这些?”宛陵是前世靳逐死的地方。
对上灼玉茫然的目光,容濯换了个说辞,循循善诱道:“再说一遍。”